时瞧见对方脸上疾厄宫灰暗,看着应该是要生病样子。
阿姨听话,下意识抬看看天,撇撇嘴说:“看着也是,本来今天不打算出摊——”
她瞪眼她老公:“他非说不下雨,这才出来摆摊。”
南时点点头,没有再多话,拎着蛋饼走。
他已经有心理准备——要被现世报那种。
果不其然,南时还没走上两步,脚被青石板缝隙给绊下,他踉跄着往前冲两步,没摔,就是口把自己舌头给咬碎。
“嘶——”南时到抽口冷气,翻个白眼含糊骂道:“天气预报都说要下雨,怎转达下也是错?这也太不讲道理!”
“以后干脆修闭口禅得,连个要下雨都不能说!”
南时吸口舌头,试图把上面血给吸干净,然并卵,嘴血腥气。
他仰头喝口豆浆,结果烫烫豆浆触碰到伤口,疼得他龇牙咧嘴。
看这情况,蛋饼没法吃。
得,拎回去给他师兄当早餐吧!
三人到家时候雾气散些,却还是没有出太阳,天空显得阴沉沉,南时正陪着池幽用饭,顺道吐槽刚刚事情,池幽听,淡淡道:“舌头伸出来看看?”
南时闻言张嘴,吐出舌头——还控制下,免得把舌头吐得太长。
说到这里,这也是厉鬼弊端或者说是优势之,可以随便控制身体,当然,要小心,不然很容易造成惊悚效果。
南时发现还是前几天突然升温时候,他晚上还盖两层被子,结果热得直踹被子,个不小心把自己脚给踹飞。
事后南时醒过来看着远在屋子另头脚,陷入个十分钟怀疑人生。
其实伤口很小,南时舌头上已经看不出什问题来,池幽轻叩下桌子,吩咐道:“清河,去取药来。”
“多谢师兄……还有这种药?”南时眨眨眼睛:“能治口腔溃疡吗?刚好最近上火,还寻思着搞两个西瓜霜含片来吃吃。”
“自是可以,你与清河去说。”
没会儿清河拿药来,毫不犹豫给南时涂嘴药,那是种白色药膏,吃到嘴里甜丝丝,还有点发凉,并不化开,感觉有点奇特。
南时涂完就想张口说话,嘴还没张开呢,就被池幽提醒道:“不许说话,老实点。”
“……”南时点点头,老老实实坐着,结果等到池幽用完饭,他嘴里药膏还是没有化开。
他把眼神投向清河,清河眼观鼻鼻观心,没有发现他眼神,他又只好看向池幽,见池幽正斯里慢条用帕子擦嘴,也没看他,南时只好伸手拉拉池幽袖子。“……呜!”
池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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