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戮气息浓重，有
种见神杀神见佛杀佛
气势。
功德和杀戮并存，这实在太稀奇
。
于是沈业又忍不住盯着牛爷爷面相看许久。
他探究着牛爷爷过往事迹，才知道牛爷爷为什
会有这厚功德，杀戮气息又为什这样重。
当年牛爷爷带着收下把敌军打退，救省百姓，后来牛爷爷又赢次决定性战役，算起来举国安定也有他份功劳，难怪功德这厚。
但他同时也杀过许多敌人，因此杀戮气息也重。
沈业回过神来，望着牛爷爷，说：“您应该知道
会术法吧？”
牛爷爷点头，他早就听叶爷爷说过沈业事迹，知道沈业在修道上很有天赋和本事。
沈业说：“其实能给您续命。”
这话出，不但牛爷爷愣住，连叶泽也将目光投向他。
“但是要和您说清楚，您现在将近九十岁高龄，本应该在这几天寿终正寝。”沈业望着牛爷爷身上闪闪发光功德，继续往下说，“就算给您续命，能让您活到百二十岁，可您现在这个身体太老，肯定不会像年轻人那样方便。”
牛爷爷明白过来他意思，笑着说：“活到这个年纪，已经是高寿，没什遗憾，所以不用隔给续命。”
他语气非常平静。
这是历经人世沧桑变幻后豁达。
他这生颠簸动荡，战争时期吃过观音土和树皮，和平年代享受过人间富贵，于他而言，已经没有任何遗憾。
沈业点点头，说：“这正是接下来要和您说话。您功德深厚，这世寿终正寝，之后九世都能享受滔天富贵。在那九世里，只要您不做坏事，以后还能继续享受富贵。”
天道是公平，善恶有报，定然不会辜负牛爷爷这样大善之徒。
牛爷爷不曾想自己还有这样功德，颇为意外地说：“这是真吗？何德何能……”
沈业打断他：“您是大善人呀，这是您应得。”
牛爷爷突然热泪盈眶：“…………”
他激动得说不出话。
不是因为他能九世富贵，而是他想到上天认可他这辈子所作所为，他觉得自己值。
“其实像您这样情况，如果放在远古时代，那肯定是要飞往仙界成道。”沈业耸肩，“可惜这个世界灵气不足，您只能获得九世富贵。”
牛爷爷红着眼眶，笑着看他：“从来没奢求过九世富贵，这世能够寿终正寝，已经很满足。”
当年敌人打到他老家，个镇被敌军烧毁，无数条人命就那消失在历史长河里。
他带着最小妹妹逃去北边，之后从军打仗，或许是有点天赋，他打仗基本都能赢。可那个年代，基本上还是吃苦。他和手下挖过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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