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叶泽立即上前将人揽在怀里,让他吸取自己身上紫气。
沈业笑着蹭蹭他肩,心安理得地依着他。
这边钱爷爷和钱奶奶本来已经病入膏肓,视线变得模糊,说话也不太利索,结果被沈业打几道符纸就好……两人简直不敢置信。
躺在床上好半天,钱爷爷才颤抖着声音问钱立松:“这……这两位是?”
刚刚进门时,钱爷爷只看到钱立松,没有注意到沈业和叶泽。当沈业给他和老伴治疗时候,他想开口询问,却发现个字也说不。
他不是傻子,当然知道眼前这个和自己孙子差不多大少年肯定很厉害。因为他发现自己身上不再痛,整个人都变得轻松起来,肯定是他病被治好!
“爷爷,这位是沈大师。”钱立松介绍沈业,又介绍叶泽,“这位是沈大师未婚夫。”
钱爷爷慢慢地坐起来,活动下手脚,身体果然全好!他顿时热切又感激地望着沈业,说:“沈大师,谢谢你!”
生死人肉白骨,这种手段和本事,绝对不可能是凡人!
钱奶奶迟钝些,但很快也发现自己身体彻底变轻松,她不由惊呼:“感觉自己病好!”
想到刚刚沈业替自己和老伴治疗样子,钱奶奶也热切地望着沈业。
沈业摆摆手:“小意思。”
虽然他消耗些精神力,还得靠叶泽紫气恢复,可他也不能在外人面前,bao露啊。
叶泽亲亲他脸,在他耳边低声说:“你很厉害。”
沈业笑嘻嘻地抱住他腰:“知道。”
望着他灿烂笑脸,叶泽不由也笑起来。
听见爷爷奶奶身体好转,最高兴是钱立松。
他红着眼眶,深深地给沈业鞠个躬:“沈大师,这次多亏您……您恩情,们钱家会记得辈子。”
沈业看他眼:“别急着道谢啊,还要给你爸妈治疗,还得帮你把害你们全家凶手全部抓住。要是你现在就感动坏,那待会儿你不得以身相许啊。”
叶泽淡淡地朝他看过来。
沈业连忙改口:“呸,说错,不是以身相许,是结草衔环当牛做马。”
叶泽:“……”
沈业冲男人讨好地笑:“口误,别生气。”
叶泽屈指轻轻弹下他鼻子:“以后不许对别人说以身相许这四个字。”
沈业乖乖举手:“发誓。”
“嗯。”叶泽这才放过他。
钱立松本来还沉浸在感动里,眼泪都要下来,被沈业和叶泽这打岔,他破涕为笑,说:“您救们家,们家都会当牛做马报答您。”
“那倒不用,你们给报酬就行。”沈业摆手,“带去见你爸妈吧。”
钱立松立即应好。
只是刚走两步,他又想起钱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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