钩!
耳边传来两人渐渐逼近脚步声,可以感受到他们走到跟前,正要来掀开他眼前黑布。
就在这时,门口有个阴沉声音响起来:“这人,是你们可以随便乱动吗?”
这样声音低哑又难听,但不知道为什,路景宁总觉得似乎在哪里听到过。
跟前那两人顿时僵在原地:“,们就只是看看。”
“看?谁许你们看?”来人冷冷笑,将什东西扔到中间桌子上,“拿去,给他打上。”
“这是……”尖声音看清楚是什之后,语调显得有些错愕,“给他打这个干嘛?”
来人阴沉语调里已经带上丝极度不满:“让你打你就打,废什话。”
看得出来他地位比先来那两个人都要高上不少,在这显然不悦态度下,那两人忙不迭把桌子上东西拿起来,左右地围在路景宁身边。
路景宁听着他们对话,因为看不到,其实也不确定他们这是要给自己注射什。
难道是,诱发剂?
他心里犹豫下,最后选择保持毫无反应状态,动不动地由着药剂注入他体内。
对方似乎担心剂量不够,共注射两枚。
“你们可以出去。”
来人打发尖声音和公鸭嗓子,从旁边拉条椅子在正中央坐下。
木椅从地面上划过声音传来,略显刺耳。
久久,再没人说话。
路景宁本以为会接踵而至反应却久久没有出现,与此相反,可以感受到体内尚存信息素气能反倒愈发地平息下去。
他这才意识到,那些人刚才为他注入不是诱发剂,而是……抑制剂?
发现这个问题之后,他被黑布覆盖眼睫稍稍垂落几分,眸底神色微沉。
以他现在扮演这个身份,个身娇体弱Omega奴隶,肩不能抗手不能提,在根本没有发情期预兆情况下,不管从哪个角度来看,都没有任何对他注射抑制剂必要。
而此时此刻情况只能说明件事情,那就是,对方知道他是谁,而且,在时刻提防着他信息素。
仿佛为应证这样猜测,屋里人从椅子站起来,缓缓地走到跟前,语调阴沉:“知道你醒着,再装下去,也没什意思吧?”
盖在路景宁眼上黑布随着话音也彻底散落,突如其来光线让他微微地眯眯眼,习惯过来之后,只看到跟前那张面色狰狞又充满怨毒脸。
连带着说话声音都因为隐约愤恨而略带着嘶哑:“路景宁,落在手上,没想到吧?”
路景宁盯着这张实在让人喜欢不起来脸看许久,也跟着面无表情地勾勾嘴角:“哟,确实没想到,居然还是个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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