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宁这觉睡得极沉,等到醒来时候天空已然大亮,淅淅沥沥细雨拍打在屋顶瓦片上,又沿着屋檐飞角缝隙滴滴滑落,形成道水帘。
微凉天气,郁宁喜欢开着窗睡,于是睁开眼便看见外面风吹雨撒,漫卷珠帘。
芙蓉听见响动进来,手中还捧着樽香盒,她俯身将旁香炉中燃尽香料拨去,添入新香料,香炉得新燃料发出声极小声响,随即袅袅香烟便自里面冉冉升起。
郁宁坐在床上愣怔片刻,直到闻到香炉中弥漫而出如同古旧书卷与枫叶香气,这才抬手揉揉眉心,反应过来自己现在应该干什。他掀开被子下床,笈着鞋子走两步,芙蓉递来拧好毛巾,郁宁边给自己收拾边吩咐道:“会儿去书房,任何人不要来打扰……还有那些什酒宴,律拒。”
“若是三少爷和陈少爷来呢?”芙蓉接过毛巾,又递来漱口水。
“不见。除非是爹和师傅来,否则不要来叫。”郁宁道:“找几个侍卫,把书房看好。”
他顿顿,“若有擅自窥探者,格杀勿论。”
郁宁甚少说这些决定他人生死话,可见事态之严重。芙蓉垂下眼帘,十分郑重道:“是,少爷。”
郁宁这才放下心来,随意扒拉几口早饭,就把自己埋进书房之中奋斗去。
***
“来!喝酒!”三少爷醉醺醺捏着酒杯,喝得满面通红。
穿着,bao露舞姬在场中央跳着胡璇,乐声靡靡,裙摆金铃在她们旋转之间响成片。
“三少爷,慢着点喝。”张员外没敢坐在主位上,反倒是在场中挨个敬酒,他虽年纪大,却是个能言善道角色,这圈酒敬下来,都能和在场几个少爷称兄道弟。这不,都能把刘三少爷前头那个‘刘’给去,直呼三少爷。
“你这个葡萄酒……地道!也就从爹那头喝过这地、地道葡萄酒!还是、是宫里头赏下来!”三少爷打着磕说道。张员外听三少爷这说,笑得就更开怀:“三少爷谬赞,谬赞……这里酒怎能和宫里头比?”
“谁、谁说不能比!”舞姬踏着华美舞步将手中彩绫抛到三少爷面前,三少爷仰着脸受,露出副色销魂与神色来:“你家这舞姬……可以啊!”
“三少爷喜欢,那是她福气!”张员外连忙挥挥手,那舞姬便又个旋身落在三少爷怀里,双玉臂挂在三少爷脖子上,三少爷叫声好,搂着她道喝酒,调笑着,他突然道:“对……老陈!”
陈和光席在他旁边,神色冷漠避开个舞姬抛来彩绫:“不要叫老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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