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换名也不算亏,不识相直接找两个不大干净抄家,杀鸡儆猴。”
顾国师倒是没想到郁宁会说出这等话来,这话不大像是郁宁会说出来话,不免有些讶异:“你居然还能说出这等话来?”
“生死之外无大事。”郁宁道:“难道以前都是等朝廷慢慢拨款,等东西全到账上才出发?这还来得及?”
顾国师颔首:“那里年年决堤,若不是本朝有律例平民不得随意迁徙,必须返回原籍,否则那处早就成片荒原。”
郁宁毫不掩饰翻个白眼。
“不管,师傅你等盏茶,回去料理那个什黑龙神就回来。”
“你又打算调整时间?”
“事态紧急,也顾不得其他……师傅你替安排下,既然工部还不能走,就先走。”郁宁点点头:“对,爹呢?”
“你爹去你三师兄那头。”
“哦。”郁宁冲着顾国师眨眨眼,“行,那您等着,就回来。”
***
皇宫,清光殿。
皇帝今日里头还是极为悠闲,有位美人怀抱琵琶,于塌前轻奏,但纵然如珠如玉琵琶声也掩不住门外喧哗吵闹之声。
皇帝披着件艳紫长衫,低头看着折子,状若未闻。突然之间,外面有声极为响亮瓷器碎裂之声响起,宫中诸人皆是下意识颤。容大监对着外头张望下,低声道:“陛下,你看这……”
“随他们去。”皇帝头也未抬:“年年都要来这回,他们不嫌烦,朕都嫌烦!”
“老奴多嘴。”
皇帝抬抬手:“接着弹,怎不弹?阿徐你琵琶是最好,你接着弹,朕听着也觉得开心。”
那美人低眉敛目应声是,手下琵琶声又起,却仍是轻轻弹奏,不敢掩去外面喧哗声半点。
皇帝提着朱笔在最后本折子上画个圈,掸掸长袖,低咳声:“行,叫他们进来吧。”
“是,老奴这就去。”容大监方转过身,却又被叫住:“慢着,靖国公来?”
“回陛下话,靖国公这几日都报病,说是年纪大,旧疾复发,连路都走不得。”容大监绘声绘色禀报道:“恕老奴擅作主张,已经派太医去瞧过,太医说……哎呦喂……那个血呼啦呼啦冒,腿上骨头都烂喽。”
“行,知道。”皇帝揣着手看着容大监表演,沉吟片刻:“师院首医术最好,派到国公府上去吧,老国公生为国为民,总不好寒他心。”
“陛下容禀,老奴就猜到陛下会这说,师院首已经派过去。”
“哼。”皇帝笑骂句;“你这个老杀才,越来越滑头!”
容大监露出个与有荣焉笑容来,躬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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