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客气个什劲。”陈学真接钥匙去发动车子,郁宁和王导坐在后排,王导实在是忍不住,问道:“郁先生,您说最好不要开车……是因为这些玩意儿?”
他举举塑料袋。
“嗯,这些东西不大好,件两件不成气候,成套就有点凶。”郁宁解释道:“看来王先生平时没少做好事,亏得贵公子没有把整套都戴在身上,否则现在连命都该没。”
之前他们在王蔚蓝房间里找到那个耳环应该是和王蔚蓝身上戴是成套,不过因为有两对耳环,而他只有对耳洞,所以他只是挑套带,没有两对耳环全戴上。再加上王蔚蓝本身运道不错,这才没有酿成大祸。
这真是命好。
王导手有点发抖,他从口袋里拿包烟出来,抽出来根,脸色有点难看说:“您不介意抽根烟吧?”
“不介意。”
他掏出打火机,打好几下火苗这才将烟给点上,他深深抽口烟,阵阵后怕。“亏得您没走……不然真是……”
“这也是想说。”郁宁道:“心急着要回去,没考虑到贵公子身上会出问题,是失误,后来能发现问题也是贵公子回来及时,和关系不大——这次费用就不收,以后有机会再合作。”
“不,郁先生不能这样说,要是没有您,谁能发现?您是们家救命恩人,谈钱俗,以后您句话,只要能办到,就给您办,要是办不到,托人也给您办。”王导又狠狠地抽口烟,又补句:“虽然俗,但是钱,也是要给,您千万别推辞。”
“这不是酬劳,是谢礼。”王导道。
陈学真看气氛太严肃,开句玩笑:“郁先生可别替王导省钱,他最近拿好几笔投资,去年还捞个最佳导演奖,别看他还住在八十年代破小区,手上钱多得跟自来水样!”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郁宁也就应。“那就不客气。”
“那就对。”
陈学真送王导去寺庙,在万能金钱攻势下,对方很快就开门,王导进去买大袋香烛香火尽数点燃,连同这些玩意儿同扔进香鼎之中,他又跪在大殿门前磕好几个头,捐笔功德钱后才出来,跟着陈学真送郁宁去机场。
半夜机场仍旧是灯火通明,但是除些飞机误点旅客和机场工作人员外已经没有别旅客,显得有些清冷。
“是郁宁郁先生吗?”有个穿着西装人就守在机场大门口,见郁宁进来眼睛亮,连忙上前问道。
“是,是。”
“你好,是兰氏B市分部刘贺,张助交代来送您上飞机。”刘贺总算蹲到人,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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