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宁到镜子前坐下,取盏玉冠将他长发尽数挽起,这回她可不理会什簪花要求,挑是支尾端十分锋利簪子簪入郁宁发间,穿过玉冠将它固定好,转身将枚玉佩和个香囊系在郁宁腰上,又将之前顾国师赠他那件黑色法袍给穿上,这才满意点点头。“好,少爷。”
郁宁撇撇嘴,拽拽腰上香囊:“这里头装什,好重。”
“银票,还有把金锞子。”芙蓉从他手里抢回香囊,给他摆回衣摆上,重新调整下长度:“宫中不比府中,难免有个万,这些少爷您就老老实实戴着,回头要是真遇上什事儿就使劲塞钱,那群宫人拿人手短,也不好为难少爷你。”
“哦。”郁宁老老实实应声,出门去,顾国师却早就已经收拾好,正在厅堂中用餐,梅先生倒是不在。顾国师眼下有点青黑,见郁宁来还是忍不住瞪他眼——昨天郁宁那几句话他回去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这兔崽子真是喝多什都敢干,连师傅都敢调戏!
郁宁被瞪得莫名其妙:“师傅,你瞪干啥?”
“坐下,吃饭。”顾国师见郁宁不记得,也不愿多提,言简意赅道。
郁宁规规矩矩坐,今日桌上没有什粥,以干粮为主,郁宁早上有喝粥习惯,纳闷说:“今天怎没粥?”
“水喝多进宫中不方便。”顾国师淡淡道。他倒是无所谓,就是郁宁第次进宫,也不是说他慌什,只不过就郁宁这破性子,要是离他身边还指不定闹出什花头来,不如从源头上就掐死好。不过倒也不好真不给郁宁水喝,顾国师抬抬手,旁墨兰上来给郁宁倒半杯茶水。
郁宁委委屈屈看顾国师眼,小口小口就着茶水吃两个饼,等吃完,天色也渐渐亮堂起来,顾国师起身带着他进宫。
要说进宫,郁宁还真是头回——毕竟以前也没有什时间也没有这个钱去B市旅游,去故宫看眼之类车子晃晃悠悠走起来,随着两旁人越来越少,高高红墙逐渐出现在郁宁眼前。
不会儿就到宫门口,顾国师下来便遇上旁自轿子上下来周阁老,周阁老要比上回见要憔悴多,脸上丝活气也没有,他见到顾国师便拱拱手:“顾国师,今天你也来上朝?”
“要过年,躲不得闲。”顾国师抬抬手,郁宁站在他身后像周阁老见礼:“见过周阁老。”
“郁先生也来?”周阁老示意郁宁免礼,与顾国师并肩道走着,道:“听说这次国师有意叫郁先生作为副祭?”
“是有这回事儿。”顾国师道:“没想到临老,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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