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告诉王管事,不带人是因为能保住自个儿,但是保不住你们,都是把好手,没必要折在这上头。”
“少爷还请不要为难等。”黑衣男人答道,人依旧是把持着郁宁缰绳不放。
郁宁耐心耗尽,以道气场弹开黑衣男人手,将背后两个伺机而动暗卫直接压在地上。三人只觉得有什不可阻挡之物阻拦住自己,仿佛被什巨兽所凝视般,阵阵冷战自脊梁中升起,冷汗细细密密滲出来,时间居然分不清哪里是雨水,哪里是冷汗。
郁宁骑在马上,马儿在他御持下在原地打个圈儿,郁宁淡淡道:“可没有骗你们,待走后自己回去,少爷去去就回。”
“少爷……”黑衣男人挣扎喊句,郁宁却不再理会他们,策马而走。直到郁宁走得连马蹄声都听不见,几个黑衣人才能从地上起身,为首那个深吸口,比个手势:“们回去。”
“十八哥,不能走!”其中个人道:“们跟上,不能让少爷出事。”
“闭嘴!都回去!”十八冷漠说:“少爷既然这说,就有这做能力……若是们去反倒是误少爷事,又该如何?”
“可是十八哥要是们……”
“闭紧你们嘴巴,走。”十八深吸口气,喝道。
“……是。”
***
身后没人跟着,郁宁这下子彻底放飞自,路如履平地般上山。阳明山上风雨要比山下要小些,却也有限,郁宁扯自己披风随手扔到旁,入山谷便放马。
“行,带到这儿你也辛苦,自己逃命去吧。”郁宁拍拍马脸,把缰绳挂在鞍上,叫它自己走。那马却破通人性,挨在郁宁身边死活都不走,郁宁见状也就随他去。
所谓气乘风则散,界水则止,这漫天风雨将阳明山上气场扰得团糟。他于雾凇先生所选那块地方站定,顺手将那支系红绳签子拔出来,拿在手上把玩着。
若说他上山之前还是时之气,在这路上却是越想越明白。既然雾凇先生没有选错,那就是故意选这块地方来叫他来理顺风水,说白就是在考验他,考考他如何将这块地给调理明白。
郁宁猜到,按照雾凇先生般手段,便是以最简单法器布置个大繁若简风水局,将这里风水转危为安。这路上,郁宁也不是没有想过要如何处理,风水,大多数都要看主家想要求什,雾凇先生于他来看,最重怕就是传承。
雾凇先生辈子未曾收徒,临老却又反悔,但是此时已经来不及,只能求顾国师叫郁宁来代传——或许是其他什原因,但是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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