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
郁宁皱皱眉:“先生年纪还轻,怎就油尽灯枯?”
王太医摸摸胡子,摇头道:“雾凇先生六十有五,已经算是高寿,少爷还需看开才是。”
顾国师缓缓吐出口气:“好,知道,劳烦您。”
“应该。”王太医应声,拱拱手又回雾凇先生车里去照料他。郁宁看着顾国师低声道:“六十五,真还年轻,不应该啊。”
“六十五,还年轻?”顾国师接受程度比郁宁高得多,他抬手点点郁宁额头:“生死有命,你也无须介怀。”
郁宁撇撇嘴,没有答话,半晌才问道:“师傅,你之前说什要叫上大祭是怎回事?”
顾国师本在闭目养神,闻言道:“你这个小兔崽子,这就忘记?之前在护国寺时,不是答应你若是你能就回护国神树,便带你上大祭叫你做副祭?”
郁宁真全把这事儿给忘记,想半天才蹦出来句,他十分同情看向顾国师:“就是替您捧剑那个?没事儿,您之前没有弟子,只好孤家寡人去什大祭。这会儿都成您弟子,莫说是捧剑,捧鞋袜捧痰盂都是名正言顺。”
顾国师听恨不得脚把郁宁踹出马车,让他自生自灭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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