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之人,竟然还与蛊苗联手,实在是可恶!”
顾国师在右首坐下,淡淡道:“阁老也不必激本座,只要阁老日还是首辅,本座自然会保你平安。”
“老夫也并非要激国师。”周阁老苦笑下,有些百感交集道:“老夫虽说算不上什清廉,却也敢自称声这为官数十载,不曾有日懈怠,也算是为国为民尽心竭力,不想今日却落得如此下场……国师可否能指点迷津,告诉老夫到底是谁这般丧心病狂?”
“那阁老得去寻诸飞星问问,本座并不善卜卦。”顾国师嗤笑声:“再过年,便又要到黄河四年轮大汛期,想必年后户部与工部定然会重提修缮堤坝事。”
“再多,你问本座这等方外之人也是无用。”顾国师顿顿说:“是谁做,想必阁老心中有数,何必又要问本座?”
周阁老长长叹口气,拱拱手道:“是老夫扰国师清静,国师勿怪。”
顾国师站起身来,慢慢地往外走,边道:“扰本座清静不是阁老,是另有其人……许是本座安静得太久,也该动动。”
“国师慢走。”周阁老与顾国师交换个眼神,达成不必言说默契。他也不再多送,吩咐人送顾国师离去,边叫人到各心腹府中去传唤,发动势力来查到底是何人要灭他满门。
顾国师出周府,吩咐墨兰道:“叫人都动起来,以护城河为界,凡蛊苗者死。”
若蛊苗只为寻仇周小公子,事情过去也就过去,那等人渣,他也懒得多废心力。只是万事都是相对,若那蛊苗还知道些轻重事非,见好就收,便也引不来杀身之祸。
顾国师坐在车中,看着车厢角落里只狰狞死去蛊虫,神色莫名。
——这下子,总要有无辜人死。阿郁知道,定然会不赞同。
——但是那又如何呢?阿郁难道就不无辜?那兔崽子叫他杀只鸡都不敢,如今竟也有人要杀他。
顾国师唇畔流露出些温柔笑意,柔和得近乎要滴下水来。墨兰在侧,低眉敛目坐着,连头都不敢抬起分毫。
***
郁宁还未出周府,周府管家和王管事都追上来,王管事禀报道:“少爷,大人令属下随行。小鹤山位于长安府外,今日天色已晚,就是最快也要明日才能回来,少爷还请在阁老府中稍候片刻,属下令人先行打点番。”
“嗯。”郁宁点点头。“你去吧,不急,就在周府等。”
“是。”王管家应声,随即前往吩咐打点行囊。郁宁因着害怕自己车架上还有蛊虫,暂时是不会回国师府,但是国师府下人却可以将东西都准备妥当送来。小鹤山周围也有顾国师宅院,郁宁要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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