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公子做出这等事情,也犯不上祸及亲友吧?”
顾国师停下脚步,指指不远处片花丛,吩咐道:“去挖。”
“是。”不远处侍从领命,带着铲子撬子上去将花木尽数拔起,开始往下挖掘起来。
顾国师与郁宁说:“也不知……这还要问周阁老才能知晓。”
“按照您所说,周阁老还是个好官。”郁宁问道:“那们还要救他吗?”
“救,自然要救。”顾国师在沿着走廊廊椅上落座,郁宁侍立在侧,听他淡淡回道:“有人要杀人报复,可以,但不该在长安府内以风水异术杀人,还要摆这样兴师动众局,此例开,长安府内……乃至天下,岂不是人人自危?”
“也亦非是圣人,若是有人悄悄做,又把尾巴扫干净,也懒得去查……闹得这大动静,既然为国师,掌天下异术,有人要这样不留余地来犯忌讳,那便要拿命来换。”
郁宁也知道是这个理,只不过心下还是有些不甘愿,嘟囔道:“要救这等人,真是憋屈。”
“谁说要救那等人?”顾国师轻轻叩叩身边廊椅,示意郁宁坐下:“时间还久,先坐下吧……有些人该死就活该是要死,周阁老最多也不过是个教导不严罪名,比起这几个人,天下还得叫他坐在首辅位子上。”
“您意思是,们救周阁老,不救周小公子?”
“记得阿郁你曾说过,杀人能救天下人,到底谁对谁错。”顾国师慢慢地说:“与那妓子婢女又无甚交情,死也便死,只要天下还稳当着,死这几个算不得什……但有人愿意以命换命,死个纨绔子弟,又有什干系?”
“死这等纨绔,才叫清静呢。”
郁宁忍不住道:“那若是周阁老也不干净呢?他若是私下也以杀人为乐?凌虐幼童,嗜虐成性呢?师傅你还是要救他?”
“这天底下做官有几个是干净?你便是证据确凿,拿到朝堂上去辩论,最后也不过是罚俸削位罢,只要他活着能叫大部分人过得好,不说所有,大部分*员就容不得有人去杀他……便拿来举例,阿郁,若告诉你死在手上无辜之人也不算少,还把持朝政,对上不敬,窥伺国库,你可要杀?”
郁宁在心下摇摇头,就如同顾国师死活说服不他杀兰霄样,他也说服不顾国师为几个百姓去把国首辅杀赔命——更何况人还是不是周阁老杀。
“先不论其他,不信您会无缘无故去杀什人。”郁宁老老实实回答道:“就算您真杀……您是师傅,是师公,别说是杀不认识人,就算是您杀兰霄,最多也不过是与您断绝来往,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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