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宁窘迫说:“这身打扮,说是侍卫书童什您肯定也不信不是?”
“笨。”顾国师吐出个字判定郁宁行为:“若是你怀疑诸飞星是歹人,就该把身份直接当说,若是歹徒,能走到这步,你若说你是个账房,定然先灭你口。你说你是国师府少爷,那人不管如何总要顾忌二,断然不会言不发直接取你性命。”
“正是如此。”诸飞星认认真真点点头:“个账房有什稀奇,杀也就杀。”
郁宁哭笑不得说:“是,师公,下回定坦白交代。”
顾国师也不欲与他纠缠这个,率先进宅子,与诸飞星道:“事情经过你也知道,来看看是怎回事儿,阿郁,进来!”
郁宁这才跟着顾国师道又进去。
诸飞星边走边问道:“阿郁,你可是第回碰着这种情况?”
郁宁回答道:“不是,第次来时候,整整半年都回不去。想许是半年为期,至今还差个多月。”
“半年啊……怪不得看你也不着急模样。”诸飞星抬抬手:“去看看吧,阿郁带路。”
“是。”郁宁推开主屋大门,带着两个绕过屏风,就到仓库门前:“先生,就是此处。”
“你之前是怎来?”
“直接推门即可。”
“那你再上去推推看。”诸飞星指使道。
郁宁依言上去推推门,如他所料,仓库门毫无动静。顾国师也不急,在旁桌子旁坐下,说道:“之前派人探查过阿郁所居之处,十分普通,没有明显风水局痕迹,这才敢叫人动手把这宅子给搬过来。”
诸飞星上去推推门,见毫无反应便也跟着在桌旁落座,轻描淡写说:“你也蠢。”
“诸老狗,你活得不耐烦?”
“卦象上说,能活到九十九。”诸飞星轻笑着说:“老顾,倒是你命劫快到,这样关头你不求着还敢骂活得不耐烦?到底是谁活得不耐烦?”
“命劫?”郁宁侍立在侧,听到这两个字心里有点紧,顾国师就是满打满算也才四十,正直壮年呢。“师公心直口快,诸先生大人大量,还请不要与师公计较。您所说命劫是……?”
“你这徒弟倒是会说话。”诸飞星看郁宁眼,突然皱眉道:“方才发现……他怎叫你师公?”
“他是阿若弟子,自然是叫师公。”顾国师拧着眉头说:“命劫?怎回事?”
“你更蠢。”诸飞星下定论:“好好弄得有实无名像什样子?早说,你命中有徒,现在看你星位中却仍缺辅星,各自归为才是正道……怨不得你那命劫突如其来,原来是应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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