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如此大事他自然是知晓:“不是说是顾梦澜他出手?”
“是做,师公叫练练手,结果才疏学浅,就又伤着。”郁宁解释说。
“护国寺有他神仙局在,要你出什手?左右不过枯木逢春,还能伤着你?”雾凇先生瞬间就把情况分析个七七八八,知道是顾国师有意要历练郁宁,但是左思右想有他那神仙局在,只要那护国神树不是叫雷劈成灰烬,怎也用不上什大局。“你还动其他东西?”
郁宁有些羞愧说:“……是浅薄,无意间勾动国运,这才有些不好。”
“国运?”雾凇先生缓缓地挑起侧眉峰,倒有些意外,“你师公打你打得好,是该打。国运是什东西,你也敢去碰?”
雾凇先生想想,道:“那便罢,你两次出手,次次负伤,怕是你也察觉出其中不足……阿郁你好好静养段时日,本就几近年关,又有昨天护国寺事,你师公接下来怕是也没有什闲暇,近些日子也会停留在长安府,你若有什疑问,只管来寻就是。”
“那您这说,就不客气,到时候先生可不能嫌烦。”郁宁转头吩咐芙蓉声,叫芙蓉把他那个荔枝法器取来。芙蓉听思索番,依言去,没会儿便回来,在郁宁耳边低声禀报道:“奴婢寻片刻,并未寻到您所说那个荔枝摆件。”
郁宁仔细想想,拍拍脑袋,这才想起来那个荔枝摆件好像被他丢在现世,这现世暂时也是回不去,这法器自然也就给不雾凇先生。雾凇先生见郁宁神色有些尴尬,不由问道:“可是有什不妥?”
郁宁心里阵后悔,早知道就不偷这个懒把荔枝法器也放在这头,又不能与雾凇先生说找不到……长辈赠给晚辈东西,晚辈不好好留存着,还找不到,换谁也不舒坦,郁宁只好站起身拱手赔罪,道:“先生恕罪,这法器时疏忽给忘在平波府,没给带回长安府来。”
“……不凑巧罢。”雾凇先生虽然与郁宁只有几面之缘,但也知道几分郁宁秉性,知道郁宁刚刚既然已经痛快答应,自然不会临时反悔,他道:“既然如此,那今日先告辞……回头你见着顾梦澜,便也替向他问声好,问他句他手上可有类似法器,若有,愿以物易物,必不叫他吃亏。”
“是。”
说罢,雾凇先生起身就要告辞,正在此时,外面进来个人,正是顾国师,他看着雾凇先生要走模样,道:“雾凇,怎才来就要走?可是阿郁招待不周?”
雾凇先生看是顾国师来,便也不急着走,打趣道:“这不是听说你忙得很,就不多叨扰?与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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