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左手之上,只听见声脆响,那木尺被硬生生打成两段。顾国师那只如竹如玉手迅速浮现出木尺红印子来,边缘甚至还破皮,冒出点点血珠子。梅先生惊,顾国师看着他解释道:“也有错,不该不问他句,便让他去随性施为。”
昨日那事儿说来也算他疏忽,他万万没想到个再简单不过枯木逢春局能让郁宁给弄成那大格局来,但凡他问上句,那七星局就不会出现,自然也就不会导致郁宁步步涉险。郁宁是跟着他道出门,他有看顾之责,让郁宁涉险,他得对梅先生有交代。
梅先生也顾不得其他,扯着顾国师袖子叫他坐下,连忙拿药粉往上涂,斥道:“你又闹什?”
“是没看顾好他。”
郁宁见顾国师打他自己时候就已经有点愣神,在这个年代,尊不让卑,顾国师哪怕不算他半师这层面,那也是他师公,再往远说,也万万没有长辈因为小辈涉险而打自己赔罪,尤其还是发生在顾国师这样位高权重古代人身上。他张口结舌道:“……这……师公,你不必如此,真不敢。”
“你住嘴!”梅先生喝道。
顾国师那下打得着实是狠,方才血珠子只不过是因为皮肤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罢,现下缓缓,那伤口便显得越发狰狞恐怖起来,尺痕边缘皮肉都有些绽开模样,血珠迅速冲开药粉,凝成道血线,自顾国师手背上流下——梅先生打郁宁十下都没有顾国师打自己这下来得严重。那木尺子是平时梅先生用来做修复时用鲁班尺,坚硬非常,顾国师那下居然直接将尺子打断,那又该是何等力道!
梅先生脸色煞白,气得手都在抖:“顾梦澜,你是什意思?你做什下如此狠手?”
“是不好,你将阿郁交给,却没有看顾好他。”
“阿宁没有出事!”梅先生甩袖,将药瓶甩在地上,摔个粉碎。“阿宁冒分险,你便十分还?……你与之间,需要如此?你是什人?要如此与斤斤计较?”
郁宁见梅先生摔东西,便知道他是动真气,连忙跪下来道:“师傅别气,都是不好,以后再也不敢。”
“闭嘴!问是他!不是你!”
顾国师苦笑道:“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意思?”梅先生指着郁宁,含怒道:“难道就是为叫他记牢以后不可涉险?他是谁?他是弟子!你是他长辈,他配吗!”
“……是不好,总得给你个交代。”
“要什交代?”
“……”
“在你心中,原来你与生分至此。”梅先生定定看顾国师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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