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那根有臂长指宽雷击木颠颠,注意力便被这雷击木吸引过去。要知道这回过神树本质是松树,松木相较其他木材来说,材质较为松软轻盈,而手中这根松木重量则是要与同等铁器差不多重,触之更是如同金石般光滑冰冷。他赞道:“不错,回头替你雕两枚章。”
“多谢师傅!”郁宁笑嘻嘻应声,梅先生是修复古玩大家,心灵手巧到令人发指地步,他若是有心,雕出来东西不亚于当世任何大家。不过梅先生平日里做少,偶尔看见什好料子才会技痒做上两枚,郁宁早就看着眼热,只不过梅先生对自己作品向来珍爱,他也就不主动去求罢。
这下子轮到顾国师觉着自己被冷落,撇撇嘴说:“阿若,呢?”
梅先生得这样新奇料子,压根懒得看顾国师,头也不抬道:“难道平日里给你还少?”
“你做东西,总是不嫌多。”
梅先生顿顿,无奈叹道:“自然少不你。”
郁宁纵然吃得有点撑,但是还是默默干这碗狗粮。
梅先生又问几句郁宁今日见闻,郁宁避重就轻答几句,没说自己差点给人埋山沟沟里,梅先生手里有雷击木,心痒难耐,也不愿多坐便先去书房研究这雷击木。
顾国师见人走,这才挑眉问郁宁:“刚刚损枝还哭天抢地,现下送给你师傅倒是不心疼?”
“送师傅东西那能叫送?送您东西也没心疼过呀!”郁宁理直气壮说:“师公您这吃什陈年老醋?”
顾国师忍不住笑笑,也不与他计较,站起身来邀请道:“去温泉?”
“故所愿,不敢请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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