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或许是与心理中样貌差距过大,郁宁怔怔问:“你……你究竟是谁?!”
对方微微笑:“是谁?先生当真不知?”
“怎……”郁宁话还没说完,旁边就有人冷嘲热讽说:“先生当然不知你是谁。”
郁宁应声侧脸看去,原本只有两人婚房中此时居然又多人。那是个长得派斯文俊美男子,穿着身十分正式黑色祭袍,上绣十二纹章,他见郁宁看来,安抚笑笑,继续嘲讽道:“你不过是方死物,也好意思占着先生正室位子?”
“你又比好到哪里?”新娘冷笑道:“你不过是个被束之高阁失宠之人,怎敢在面前放肆?”
“哦?某些人倒已经拿正室自居。”俊美男子厌恶看眼新娘:“堂堂男子,居然穿着女子喜服,简直不害臊。”
“总比某些人只能穿粉来得好。”
“你说什?!你可敢再说遍!”
“难道还怕你不成,就说,某些人只能穿粉。”新娘冷睨俊美男子眼,看向郁宁:“先生莫要害怕,这就将此人赶走,免得坏们洞房花烛。”
“不不不……”郁宁连声拒绝道,“你是谁?他又是谁?”
“……”
“……”
“哼。”此时突然又有人低笑声:“都不敢说吧?有本事你们就说。”
郁宁再扭头,他后方不远处塌上坐着个雪白皮肤少年,不过十四五岁,不算小却也不大,眉目间带着两分桀骜不驯,他嘲笑说:“怎个两个都哑巴?你们倒是说啊?明明才是陪先生最久那个,你们两个也敢在面前放肆?”
又有人道:“明明是先来……”
郁宁再去看,那是个红衣美女,正坐在琴案上抚琴:“凡事总该讲究个先来后到……”
“先来后到?先生年都不见你回,要你何用?”
“你又比好在哪里?同是天涯沦落人,何必如此讽刺。”
“哼!”
“等等,你们到底是什人?!”郁宁被他们吵得烦躁不安,喝问道。
双手突然将他揽过去,郁宁抬头看,那是个皮肤略黑些男子,容貌妖异,身量高挑,环着郁宁就像是在抱个孩子似地,他在郁宁耳边吹口气,见郁宁起片鸡皮疙瘩,才道:“郎君当真无情,自去后,郎君居然再也不来看眼。”
郁宁下意识想要挣脱他怀抱,却被新娘子给伸手抢去,新娘子斜睨对方眼:“既然是送出去人就要有被送出去样子,玉龙,你放肆。”
“放肆就放肆,本就是先生人。”
“好,都别吵。”此时门外走进来个青衣男子,眉目清正,手中还抱着个如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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