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明鉴!阿朱虽然不是亲生,但是将她视如己出啊!她自小就是在身边养大!怎会害她!叫工匠选都是上好黄花梨,嫁妆打好,您也是看过,怎会有这样问题!”
两人都是知道轻重,怨不得顾国师大清早就不由分说将他们连带女儿都绑来国师府,谁遇到这种情况能不怒?若是嫁妆有纰漏还好说,那条蛇却是叫他们百口莫辩啊!
梅先生冷冷说:“休要哭闹,不管其他,承志是弟子,阿云是孙儿,谁要害他性命,便找谁要公道。”
“是极。”顾国师轻声细语说:“好叫二位知道,们梅家也不是不讲理。既然二位不知情,那周小姐呢?周小姐也不知情?”
周小姐自方才起便直低着头,闻言浑身颤,竟然连直视顾国师勇气都没有:“……不知道……嫁妆向来都是家母做主。”
顾国师点点头,又问道:“老三,你怎说。”
梅三先生这才敢出声答话,他起身沉思片刻,才道:“徒儿虽然愚昧,但也相信自己眼光……与周兄相交十数年,信周兄人品,还请大人细查番,免作冤案。”
“阿郁怎说?”顾国师听可有可无点点头,又问道。
郁宁想想,感觉这说得确实是不像是作伪模样——顾国师与梅先生结契事顾国师可半点没遮掩,顶多就是不会主动宣扬罢,有心人打听就能打听到。这周家怎说和梅三师兄也是知根知底,没道理不知道顾国师站在背后呢,真要下手害梅洗云,全家都得跟着陪葬,只要他家里人不是疯,万万不会做这种赔夫人又折兵事情。他也跟着站起身说:“这事儿确实是有古怪,师傅、师公还是细查番吧,怎说也是们家亲家,就是死也要叫他们死得明明白白,证据确凿才好。”
“万事皆没有毫无破绽说法,既然事情已经露头脚,自然就有水落石出天。”
梅先生淡淡道:“有理,那就委屈亲家在府上暂住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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