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你。”他看向那个老嬷嬷,那老嬷嬷脸色煞白,满头冷汗,“你这样拦着们,想来应该也是知情——这些聘礼送来有多久?”
梅洗云神情委实算不得好,但是更多却是愤恨:“有个多月。”
“哦,那蛇在床里头,就算现在是冬天,也不可能个月没吃没喝还能活蹦乱跳,想来有这老奴几分功劳,你们带下去好好问问吧……芙蓉,把那根木头给扔吧,捏在手上作甚?”
郁宁说要扔,芙蓉却也不敢当真扔,眼观鼻鼻观心将木料交给梅三先生这头下人,这才回郁宁身边。
剩下事情就有些私密——这等要暗害夫婿隐秘之事,自然是有内情,他是不信那周家发痴突然就要杀人灭口。梅三先生又不是什傻,和自家有仇没仇难道还分辨不出来吗,他怎可能会给他儿子找个有仇人家?由此可见,这内情八成就出在周家。
几人到正堂,郁宁本不欲与他们多聊什,这等私密,他听也是尴尬,于是就想直接告辞回家,没想到梅三先生直接拉着他坐下来,拧着眉头说:“师弟你自己方才才说不是外人,你走什?你是怎发现屋子里有蛇?……家里那些个都是废物,这大条毒蛇藏在床里,居然没有个人发现!”
行人都没有怀疑周家其实不知情,新娘嫁妆是何等重要?更别说是这等送到夫家在新房中拔步床。般略微殷实人家,女儿议亲三年前就要开始为家里娇客寻觅良才,打造嫁妆,有些大户人家,女儿出生,便要开始准备嫁妆。再有那些规矩大些、家里又有底蕴,上至女儿寿终正寝后棺材寿衣,下至女儿到夫家后饮食,针线,皆是不用夫家准备,这样嫁出去女儿,才能在夫家有底气,若是女儿无亲生子嗣,娘家甚至有权利在女儿死后将嫁妆讨要回去。
周家能与梅三先生做同窗,那也是既有底蕴。这样人家出来假装,哪个不是精挑细选,把关?拔步床上百子千孙帐子都要三四个绣娘绣上年半载才能成,更遑论是拔步床?空心和实心,那份量差距可太大。就是周家真出纰漏不知情,难道搬嫁妆时候心里没点数?
郁宁闻言也就屁股坐下来:“倒也不能怪下人,有心算无心,谁能防备得?倒是师兄,那周家真和你没仇?要知道赤蛇为吉,青蛇为凶。且不提什风水不风水,既然能喂蛇,说明留出口,到时候万那蛇爬出来晚上悄无声息咬阿云口,等到发现阿云都该凉透。”
“再说,周家有此行径,就半点不顾及自家女儿?”
“那周家大老爷与交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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