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还要赔本,当然是懒得做。”
“你这就是在取笑。”
郁宁难得出趟远门,自然是兴致勃勃,进聚宝斋也不坐下,站在百宝阁前头看法器,边回道:“可不是在取消您,井师兄您这是冤枉,这可是在夸您——哎?您这件金印好!”
他本来就是随便看看,没想到居然还真就让郁宁看中件,那是个三厘米见方金印,看样子应该是纯金制,头用篆书刻‘语春寒’四个字,金银另头则是铸镂空花纹,郁宁也看不出来上面只是单纯花纹还是有什象征意义,虽然气场不大,只是散发着温润白光,但是郁宁对那四个字很喜欢,‘语春寒’,听着就是个妙极词。
“您这件金印怎卖?”
井春羽瞅眼郁宁拿在手上金银,连忙摆手:“得,郁师弟你这是在寒颤吧?拿走拿走,们兄弟谈什钱!”
“井师兄开门做生意,亲兄弟也得明算账。”郁宁嘴上劝道,手上却还是很不客气把金印塞进背包里,还顺手把裤兜里那个被纸巾包着大玉龙也塞进背包,他本来带没带背包,主要是嫌热,结果逛着逛着郁宁在街上看到不少有趣玩意儿,虽然都因为井春羽在大部分都没能买成功,但是也不妨碍他找家真·工艺品店买个简易帆布背包装点东西。
“这还差不多。”井春羽看见郁宁动作,翻个白眼,指挥着自家大弟子:“去给你郁师叔弄个盒子装装那个大玉龙,那玩意儿不太干净,别碰着磕着,不太好,容易倒霉。”
他大弟子其实和郁宁年纪差不多,甚至比郁宁还要大些,有着双招人待见笑眼,就算他面无表情,让人看着他那双眼睛也觉得他是在笑,就为这点子,井春羽就让他成掌柜,专门待在店里头待客。
他大弟子刚刚收郁宁个大礼,此时殷勤得很,他听井春羽说不太干净就知道是怎回事儿,从旁柜子深处翻出来个绒布盒子递给郁宁:“郁师叔,您拿这个装……大师开过光,能暂时避避煞气。”
郁宁点点头,道声谢,也不客气就把大玉龙塞进盒子里,然后再装进背包,井春羽他大弟子十分贴心把之前包着大玉龙几张纸巾拎到旁桌上烟灰缸里烧,免得这些至今沾染什煞气,谁碰谁倒霉。
阿朝坐上午飞机,吃饭后又逛这圈,人已经困得在忍不住点头。郁宁本来还想带着他去逛圈,井春羽拦下来:“这个年纪小孩子最喜欢睡觉,让他睡吧,在店里头还能出事不成?你归你去玩。”
“成。”郁宁点点头,背好帆布包又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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