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玩,自然只能关注着高台上娱乐节目。
这蒙面女子曲弹完,旁若无人下去,没会儿上来行人,有琵琶二胡大锣小锣,在角落坐定,紧接着又有人悬挂起幕布,铜锣响,居然来个粉墨登场。这下子吸引不少人目光,不少人凑到回廊边上听起戏来,管事招招手,个跑堂小厮跑到郁宁他们桌前,殷勤问道:“客官可有吩咐?”
管事指指台上,问道:“今天是哪个班子来唱戏?”
“是长安来翠微班,明儿们楼要办鉴宝会,邀就是他们班,今个儿是提前来热热场。”小厮机灵开始介绍起来:“这翠微班是这两年才火起来,虽说是新办,但点都不输那些积年老戏班子,当家花旦是云玄大家,以前是在宫里头唱戏,不知为何退出来去翠微班,等闲不上场,们大管事也是费好大番功夫,才请着他。”
小厮正说着,高台上曲调变得急促高昂,个穿着粉衣旦角儿自幕后如行云流水般出来,乐曲陡然静,只见那旦角儿手捏拈花指,启唇唱道:“怕流水年华春去渺,样心情别样娇……[②]”
全场俱静,那旦角儿圆润婉转音调在空中回荡,他唱完这句,琵琶又起,似是极伤心将长袖甩出,水袖翻飞,身姿若弱柳扶风,又抬脸四顾,眼眸细挑斜飞,朱唇轻点,纵使是满脸油彩,珠翠摇曳,顾盼之间,满室生艳,端是神仙般人物。琵琶减弱,突地有人叫声‘好!’,紧接着便是雷动般叫好之声,掷花如雨。在这花雨中,旦角儿浑然不觉,自顾自接着唱起来。
郁宁纵然是不懂戏,却也不免暗叹声唱得好,也跟着叫声好。
小厮在旁敲边鼓道:“这位客官,可要掷花?最低钱银子即有朵蓝花,五钱银子可得黄花,两银子可得粉花,还有五两银子月季,十两银子牡丹,您要是觉得他们唱得好,可将花掷到台上,全作是打赏。”
郁宁是第次看戏,掷花这个东西以前也没有接触过,觉得十分新奇,干脆摸出十两银子叫小厮换百朵蓝色纸花,小厮听怔,看向管事,管事也是怔,随即点点头,小厮就接银钱立刻就去换。
郁宁混若未觉,等蓝花到,见别人掷花他也掷朵,等场戏唱完,郁宁侧脸看,旁边还有满满盘纸花还未掷出,他也未多想,趁着人还在谢场,股脑将盘里纸花都掷出去,末还拍拍手,脸解决大问题模样。
戏听完,点心也吃完,郁宁灌肚子茶水,也有些坐不住,他问管事道:“师兄还不来?”
“先生刚刚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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