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吃药?这种小发烧小感冒什躺两天就好,要是躺两天还不好,那就去医院挂个水,等挂完水也就没事。
芙蓉面无表情回禀道:“少爷,不是治病药,是补药。”
“补药?”
“是。”芙蓉道:“之前钱太医来过,说少爷虽然正直壮年,内里却虚耗得厉害,若不好生将养……先生与大人吩咐奴婢务必盯着少爷将药喝完。”其实郎中还有句话,芙蓉没敢说。钱太医医案里最后句是:非长寿之相。
梅先生拿到医案时候脸色阴沉得都能滴出水来。顾国师面色倒是还好,就是转头就吩咐身边大管事先批三年补药条子,让府中每季采买,又关照厨房每日熬煮给郁宁送来。
芙蓉说完,拍拍手,立刻就有两名穿淡粉衣衫婢女走进来,人布置膳食,人则是端着碗药。郁宁皱皱眉头,说实在他实在是不想喝这玩意儿。太医说他内里虚耗得厉害这事儿他认,但是换到现代大马路上随手抓个出来来诊脉估计都能捞到这句评价——这年头谁不熬个夜加个班通个宵啥?
之前欢喜楼头牌花魁身边婢女经常来玉苍斋典当些首饰,他从婢女口中得知花魁也是从郎中那里得这句,那补药日三餐都不能断,吃就是好几年,药材又贵,逼得花魁不得不典当首饰来买药。现在他看芙蓉样子,这药也不是吃天两天就能完事儿,虽然钱不是问题,但是他实在是受不那股子味道,想到可能要吃个好几年感觉连天空都灰,那还不如干脆开始就不吃。
郁宁在桌边坐下,桌上菜也是清淡为主,郁宁吃两口就吃不下去,吩咐说:“想吃烧鸡和红烧猪蹄。”
“少爷,病中不宜吃太过油腻荤腥之物。”芙蓉轻声回道。
郁宁态度非常坚决地让芙蓉去办,芙蓉自然不敢违抗太过,只得去。郁宁等到口油汪汪鸡腿塞进嘴里,鲜美滋味儿在舌尖上炸开,这才觉得心情好些——天知道谁说生病不能吃得太油腻,他每次生病,就都想吃点重口味,什肯打鸡金拱门烤鸭猪肚鸡海鲜火锅烧烤,来者不拒。
毕竟吃肉才有力气恢复嘛!人类努力几十万年爬到生物链顶端又不是为吃素来。
等他吃完,搁在旁药也差不多温,芙蓉将桌上残羹剩饭收拾,便目光灼灼看着郁宁,将药碗放在他面前:“少爷,喝药。”
郁宁:“不喝,倒。”
“少爷,先生吩咐……”
“你就当喝吧。”郁宁打个呵欠,懒洋洋地说:“这种东西喝不喝师傅也看不出来,又不是今天喝明天就能空手接白刃,你只管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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