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大人与他目光交流
番，双方心领神会，只听顾大人在上首说：“阿郁总是你关门弟子，就是慢上天两天功课也不打紧，你们这个行当，背书终究还是不如要上手
——等回长安，
开私库让你带着阿郁件件看。”
“你徒弟还是徒弟？”
“你徒弟不就是徒弟？”
顾大人边说着，边暗地里拉住梅先生在桌下手，悠哉捉着他指头摩挲着。梅先生斜他眼，他也不以为意，另手给梅先生挟块奶油酥：“你不是最爱吃这个？这回来还特地将厨子也带来，就怕你想……尝尝，看看味道变没变？”
话题就这样被岔过去，郁宁低头喝粥，只当自己是个瞎，看不见他们两眉眼官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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