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老太太,医生说她不能这哭。”
郁宁深吸口气,走上前在病床边落座,白之远十分有眼色早早让开来,郁宁握住老太太手,低声说:“别哭,女孩子总是哭对眼睛不好。”
白老太太反手握住郁宁手:“是……你以前也是这说,你这个没良心东西,却把你话记得那清楚!……”
“等你好久……等到都不想等……”老太太双手握住郁宁手,死死地拽着,她低头看着郁宁手,仿佛在看什珍视至极东西:“家里让嫁给别人,都没有哭,因为你说哭对身体不好,总想着,若是身体好些,活得久,总能有缘分再见见你……”
老太太声音越来越轻,直到最后哭音都弱不可闻,突然之间,老太太低声咳嗽声,紧接着便如同天水倾覆般剧烈咳嗽起来,如同要将五脏六腑都咳出来般,老太太头越来越低,正当大家都觉得不好,白之远已然冲到门口去叫医生,老太太突然抬起头来,也不咳嗽,眼神清明至极说:“孩子,你是谁?郁成志呢?你是他哪房晚辈吗?他怎不来?”
“老太太,叫郁宁,是他……”郁宁本来想按照他之前和白之远说好那样自称是叔爷孙子,脑海中却浮现方才老太太哭诉,不禁改口说:“是他远方侄孙,叔爷身体不好,在医院疗养,实在是不好动弹,就让来看望下您。”
“侄孙?”白老太太松开手,向后靠在枕头上,眼神中带有着些审视和些看不清东西,她说:“代向你叔爷和叔奶奶问好,是这个老家伙不争气,半只脚都踏进棺材板还打扰他——都说,糊涂时候,不要把话当真,好吃好喝给送终就是好子孙!你们怎这丢人!”
话未说完,白老太太就又咳嗽起来。
“妈——!”个上年岁却还风韵犹存女人上前,她和白老太太有六分相似,看就是母女。她边给白老太太顺气,边说:“您要见,们可不敢拦……”
“谁年轻时候没爱过几个渣男。”刚刚之前推郁宁把小姑娘嘟囔句。
“放肆!”白老太太挥手推开女儿,边喝道:“郁家对们白家有大恩,你个忘恩负义东西!敢这说郁家先生!”
“可是……”女孩子还想说什,白老太太怒气冲冲拍拍病床,指着她说:“让她出去!看着就来气!”
白老太太看向郁宁:“让你见笑,家里几个不成器玩意儿……咳咳……以后你就当这里是自己家,郁家和们白家是世交,家里直留着给郁家先生房间,以后你就当这里是自己家,想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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