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素,你给印象也是清白。”
咬着嘴唇。竟然这轻易就被看穿,看来之前做切都太小儿科。
“然后呢?”勉强从牙缝挤出几个字,“说得准不准另当别论,您为什会从这儿萌生和水村是情侣念头呢?”
“不那样考虑,有些事情就不符合逻辑,在水村绯子险遭毒手案件里。”
“怎不合逻辑?”
“这个还不能对你明说。”似乎为显示那份从容,沟口又开始吸烟,吐出第二个烟圈后才开口道,“去问过水村绯子母亲:‘您女儿现在有没有交往对象,或者过去有没有?’”
“她母亲怎说?”紧张地问。
“她说没有。”
顿时松口气。“那您还不相信?”
“之后又这问:‘您听没听女儿提到过个姓西原男生?’对于这个问题,她母亲同样否认,但表情明显有所变化。这时直觉告诉,尽管不清楚内情,但不仅你们,似乎连父母也都在刻意隐瞒你们俩关系。”
“真是臆想!”
“是吗?倒不那认为。尤其是将目光转向你们双方父母关系之后,更让人禁不住浮想联翩。”
感到脸刷地红。沟口敏锐目光捕捉到这变化,露出心满意足微笑。“东西电机是你父亲公司大主顾吧?”
“都是些废话。”不屑地说,“这事和父母无关。”
“噢?”沟口缓缓吐出烟圈,“就不追究。接下来说说围巾吧,就是号称宫前由希子送你那条。”
“围巾怎?”
“它其实是水村送,对吧?”
有意避开他犀利目光,喝口水。不知不觉,嗓子已干得要冒烟。“你凭什这说……”
“们有间接证据。”沟口立即回答,“水村绯子初中朋友里,有个叫前田香织女孩。据说她曾在去年圣诞节前夕陪水村买过围巾。仔细问,刚好跟你所说宫前送那条模样。还听那个女孩说,在水村发起圣诞聚会上,确见过个姓西原修文馆高中男生。”
腋下汗水道道流下来。
“怎,还不跟说实话?你和水村确实是男女朋友吧?”沟口脸上写满胜利得意。与此同时,明显感到自己脸无比悲惨地扭成团。做梦都没想到,自己秘密、那个不希望任何人知道秘密,竟会以这种形式曝光。
“确切地说,”声音近乎呻吟,“曾经是……在今年三月之前。”
“三月……哦。”沟口露出疑惑不解目光,“你们为什会分手?”
皱起眉头。“这种事情非说不可吗?”
“不,不说也没关系,这是题外话。”沟口摆摆手,“但这样来,们又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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