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你们相信吗?竟然来这种百八十度大转弯,真是让人大跌眼镜。真想问问:‘是不是人死就全成好人?’真是让人恼火!”
“可现实就是这样啊。”与薰形成鲜明对比,川合语气非常冷静,“虽说参加抗议活动,但到底有几个是发自内心地愤怒还真不好说,十之八九是借机发泄平时不满吧。事情旦变得复杂,那些家伙绝对会逃之夭夭,生怕遭到丝牵连。”
“嗯,也知道这里面人基本都是跟着凑热闹,但并不认为他们对御崎所作所为真就无动于衷。”
“你想得太天真。”川合断然道,“这所学校里真正为由希子鸣不平,除你,也就只有……”他看看,“西原。就咱们三个而已。即使是棒球社,也难说他们认真到什程度。”
“怎可能?!”薰表情有些难过,“还是想相信朋友。”
“不是说他们撒谎或演戏什,也相信他们都以自己方式真动怒,可他们心情跟们到底有些不同。”川合喝干塑料杯中淡茶,接着说,“要做到动真格可不是件随口说说事。自始至终愤怒都是由衷,有时还必须做到奋不顾身。从这层意义上来说,或许连和你,都难以达到西原境界。”
“怎会。”慌忙否定。
“不,觉得就是那样。”川合脸严肃地说。
可能正因为这番话出自他真心,才如针扎样刺痛胸口。真想落荒而逃。“求你,别再这说。”呻吟道。
不知突然想起什,川合停顿片刻后说句“抱歉”。
“当然,也不想在愤怒程度上输给你。”他似乎认为是自己破坏情绪。
“总之,就是不要对其他人抱有太高期望,对吧?”薰总结道,“对,今天警察没来吧?”
“不,来。”川合压低声音说,“第三节下课后,被叫到会议室。有两个警察。去时候,刚好碰到吉冈出来。”
看来他们在调查棒球社成员。
“问你什?”
“没什特别。就是问关于御崎被杀案有没有什线索,还问是否认为由希子事与此案有关。回答没什线索,也不清楚和由希子有没有关系。哦,对,他们还问是什时候知道你和由希子关系。”
“你怎回答?”
“实话实说啊—知道你们关系是最近事,但很久之前就知道由希子喜欢你。”川合说完看着,“没说错话吧?”
“当然没有。”赶忙摇摇头。
“难道警方还在怀疑西原吗?”薰说。
“或许。”说出凶器可能是绷带事。不出所料,他们顿时目瞪口呆。
“你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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