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说?这也太不公平吧?”绯子带着鼻音说,嘴角浮起丝微笑。她那异常从容不迫表情让相当窝火。
为剥夺她那份从容,说:“怀是孩子。”
这句果然奏效。绯子顿时表情僵滞,目光愕然,胸脯剧烈地起伏下。
“哦……”她笑容尽失嘴唇间发出低沉声音,“你和由希子是这种关系啊?”
“是。”
“什时候开始交往?”
“三月,三月最后天。”
停顿片刻,绯子露出霍然记起神情。那段时间发生什,她最清楚。
“哦,是吗?”绯子用明显装出来平静口吻说。她面无表情,对着天花板轻舒口气。“那,你是真心吗?”
下子被击中要害,时措手不及。当然是认真—这样台词没能立即脱口而出。尚未回答,绯子便摆摆手说:“真是个愚蠢问题啊。是不是真心,和又没有什关系。”
“确如此。”尽量保持平静。
绯子拢拢头发,用略显慵懒口吻说:“告诉由希子怀孕,是灰藤老师。”
“灰藤?”这名字令意外。
“你大概也知道他是天文社顾问吧?昨天守灵仪式开始之前,们稍微聊会儿,消息就是那个时候听说。”
“哦,这样啊。这说来,你还是那个家伙得意门生喽。”不无讽刺地说。这绝非单纯嘲讽,灰藤对绯子态度明显与对其他学生不同,很早之前便已察觉。
绯子不置可否,只是移开视线。
“算,暂且不说这个。但那家伙怎会知道这件事?”
“老师说是从她母亲那里听来。”
“由希子母亲?”不自觉地提高音量。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她母亲会连这种事都告诉学校。
“虽然不太情愿说出来,但这与死因有关。”
“死因不是事故吗?”
“没错。不过据说没有怀孕话,或许还有得救。可以说是撞击导致流产,因此出血相当严重—”绯子把后半句咽回去。
“原来是这样。”痛苦地呻吟道,明显感觉内心深处受到重创,“除此以外,灰藤还说些什?”
“没什要紧。”
“没说才怪。他准会加上这句:‘正因为有那些随心所欲、草率行事家伙在,才会酿成这样悲剧……’”
“随便你怎想。”她没有否认。
从座位上站起来,踉踉跄跄地朝门口走去。“你说很有用,幸亏问问你。”
正要伸手开门,门却哐下被推开。出现在眼前,正是们刚刚提到灰藤。灰藤看是,立刻露出在温室里发现害虫似表情。
“怎是你?你这家伙在这儿干什?”他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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