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
话，他无法保证会不会不小心咬到对方，索性只用嘴唇与舌头爱抚。
沈霄气息愈发粗重，仿佛想推开他，却又耽溺于快感而迟迟没有动作。
江凌尝试含住前端，用舌尖碰触微张孔隙。
这
次沈霄终于有
反抗，急促又慌张地推开他，但也依然小心地控制着力道，江凌不得不松口，但来不及，白浊体液分成几股喷出来，溅到他脸颊、下颔与胸膛。
他有点怔愣，沈霄仍在喘息，目光却相当无措。
「你……」对方顿顿，「抱歉，你等
下，去拿面巾！」
说着也不顾刚宣泄，急着要下床，江凌拉住沈霄。
「不要急，这不是冒犯，也没有生气。」江凌放软声音，「你讨厌这样吗？那下次就别弄到脸上，在身体里或嘴里，要吞下去也可以。」
沈霄呆呆瞧着他，面红耳赤，「你、你……」
对方词穷到说不出话，但身体反应却很明显，刚才宣泄过器官依然没有软下。
他躺在床上，发现自己找到掌控对方正确方式，「先帮把脸擦干净。」
这是命令句，而且语气不怎
客气，但沈霄却服从他指挥，取纸巾盒之后，仔细地替他将脸上体液擦拭干净。
在这过程中，江凌直没有动弹，空着手按住沈霄大腿，示意对方不要离开。
「再做次吧。」江凌笑笑，「明天你没其他事情，对吧？」
既然沈霄早有预谋，肯定是连隔天有没有工作计划都确认过，既然如此，两人起放纵番也没什不好，宁可留下回忆也不想留下遗憾。
沈霄脸依然很红，但却点点头，露出个莫名有几分羞涩笑容。
——太尴尬。
除去上次爱抚不提，这是沈霄第次跟男人上床，虽说大致流程应该差不多，但因为（交往）物件缘故，他完全无法用平常心看待这件事。
那时江凌别开脸，有瞬间，他确实以为江凌会直接下床，头也不回地离开。
但江凌没有离开。
不仅没有离开，甚至还向他解释前因后果，可见确实没有怪他，也不希望他误会什。
沈霄心里其实有点激动。
相处几个月，他隐约看出来，江凌并不是冷淡人，但也不会想与谁维系关系，要不是彼此起工作（虽说是他手促成），沈霄根本无法接近江凌。
对于私生活部份，江凌向十分防备，上次之所以说出怕水原因，也可能是因为被他凶恶态度吓到。
事后回想起来，沈霄也觉得自己有点咄咄逼人，但是那时紧张慌乱无助怒气需要个发泄管道，他度失去理智，只是勉强忍着。
江凌说实话，或许也有意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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