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有些不知所措。
「真
没有？」对方又确认
次。
「没有。」他想也不想就伸手抱住沈霄，安慰地抚摸男人背脊，「
只是……」他为彼此找借口，「是第次，你忘记吗？突然这
做，般人都会吓到。」
沈霄没有说话。
江凌连忙补充道：「是不习惯那种事，吓跳，不是讨厌你。」
「所以……是对事不对人？」
「就是这样。」
江凌收紧抱住对方手臂。
那瞬间，他其实没有意识到自己为什会觉得惊慌，但之后回想起来，江凌才察觉件事：他举动能轻易影响沈霄，而程度轻重却远远超乎他想像。
沈霄似乎松口气，将脸埋在他肩上，有些难为情，「以为你会觉得舒服。」
「下次这做之前可以先问，你突然这做，没有心理准备。」
「嗯，知道。」
对方立刻回应，笼罩在那张脸上阴霾霎时散去，重新露出微笑。
不知为何，江凌也跟着松口气。
他不懂自己为什会因为对方感到紧张，但现在并不是省思自良好时机。
「继续吧。」
江凌说完，笑着在对方唇上亲下。
虽说已经确认过同性之间该怎做，但手指探入身体里那瞬间，江凌还是不禁身躯紧绷。
跟想像中疼痛不同，然而感觉很怪异。
润滑剂冰凉感也让他有点不适应。
不过在注意到沈霄额上薄汗之后，这些事就被江凌暂且抛到脑后。
对方大概是忍得很辛苦，眉头也皱着，但放进他身体里手指却不疾不徐地抽送，似乎打定主意要让他慢慢放松。
这努力样子……其实还挺可爱，尽管是年纪比他大八九岁男人。
他突然抖下，被手指抚摸地方传来奇怪刺激感，硬要分类话，或许能称作是舒服，但那感觉陌生到让他不知道作何反应。
江凌气息不稳，意识恍惚，等到沈霄抽出手指，戴上安全套，准备进入他身体时，他才如梦初醒地抬起头，望向伏在他身上男人。
并不是不痛，但沈霄神态吸引他注意力。
那张脸上露出期盼又紧张神情，搞得像是初夜，但沈霄明明就是经验丰富，这时露出带有强烈反差表情，令人阵口干舌燥。
「全都……进来。」江凌轻声道，尽管看不到，然而肢体相贴感觉很清楚，下腹里有种难以形容胀痛。
沈霄没有动，维持着半跪姿势，灼热目光里写满渴望与压抑。
大概是怕弄痛他，所以非常小心。
自己就像是被对方捧在手心上，生怕点不慎就会受伤；这个比喻实在不好，江凌也不觉得自己有脆弱到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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