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言后背象受过古代仗刑,黑诺不是高明执行者,背上不说皮开肉绽,但是由纵横交错分布深浅,可以看得出是顿没有放水皮肉之苦。由肩颈直延伸到失去准头落在屁股上惩戒,皮肤下被打碎毛细血管浮现出红红紫紫,当得个惨字。即使有人进来,也很难将床上苟延残喘撅拱伤痕凄惨身躯与健拔卓然施言联想到起。
血压不再攀升,心跳频率如常,掌心刺疼将麻木神经唤醒。看着那具思念百转千回,梦中鲜活而又健美躯体依旧以难堪扭曲姿态瘫伏在秽物里,大腿内侧痕迹令黑诺眼眶涨得生疼,嘶哑低吼:“去冲干净!”
那团肉抖下,呆滞几秒,无神眼睛里慢慢找出焦距,对上发令人。
“让你冲干净!冲干净!”倚墙席地黑诺象抖起满身毛狮子怒吼。
施言上马达地跳起来,虽然整个躯干都是火辣辣燎着,他冲进卫生间。
淋浴后施言下半身围浴巾,恢复七八成往日神采,只是走到黑诺身边表情就带两分怯意与汗颜,默默站着,然后蹲着。
飞扬眉毛,高挺鼻梁出现面前,原本惊涛风,bao开始减弱黑诺又被推上骇浪,太阳穴突突乱跳,咬牙切齿:“宁愿棒子打死你!”
施言拣过那根棍子,放在黑诺腿上,背过身撤浴巾跪下。
没有棍棒落,没有尖锐痛,施言就那默默跪着。不知道哪里钻进来缕风让施言起鸡皮疙瘩,他立即意识到黑诺坐在地上。转过身,黑诺闭目仰头状,施言蹩到他身边,想伸手抱他起来但是快碰到他时候突然又缩回来。有些心慌要退后才看见黑诺不知道什时候已经看着他,言不发瞪着他举动。
施言期期艾艾:“地上凉,你身体受不住,坐床上去吧。”
黑诺还是不说话,施言又不敢碰他,霍地站直拿过两个枕头:“垫下面,这个靠后背上。”
黑诺不动不接,仰头看施言,施言忍不住羞愧微微偏头。余光里,只手伸过来,施言不可置信地将头慢慢调转回来,是!只世上他最渴望,最美丽手递向他,他象困陷坑井旷工样看见星光,这刻施言看见救赎!
相隔年又牵起手,三百多个日夜苦涩思念,施言无法不心悸激动。他握紧那只手,生怕又被放开,紧得黑诺声闷哼。施言惊觉异样,翻开掌心,细小木刺密密匝匝,鼻子里酸得直冲而上。
黑诺是在走廊拐角水房里将拖布卡在门上,脚踹断木柄拎到半截家法。不管是有心无心,黑诺意识里就是折断这边握在手里而不会戳伤施言。
施言忍住酸痛扶拽黑诺,因为黑诺腿脚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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