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都没有咳吗?”
施言也想到黑诺穿著毛衣站在门口,而且自己进来以後直都没有听见咳嗽声,难怪总觉得少点什麽呢。坐在床边施言站起来,环视四周。
“找什麽?你要什麽?”
黑诺才发问,冷不防被施言把抱起旋转:“找什麽可庆祝……”
黑诺手扶住施言肩膀:“快放下来,放下来,晕、晕。”
施言这才把黑诺放下来,黑诺禁不起这样转,立即就跌坐到床边,手还托著头。
“什麽时候开始不咳?”施言喜悦地、骄傲地:“就说嘛,大爷出马,没有治不好病。”
“也不知道,就是三十晚上突然发现。”
“三十就好,那你这家夥也不知道告诉,要过年高兴高兴,害得昨天还想小东西会不会缠著你,又著凉。”
黑诺真是感动得塌糊涂:“你昨天没有出去玩?”
“不出去行吗?那帮家夥三十吃过饺子,就电话找,昨天天都和他们混在起,今天早又去姥姥家拜年,累死,到现在也没有捞到好睡。”施言朝後面靠,闭上眼睛。
“谢谢你,施言。”
“嗯,”本是漫不经心地答应声施言,在明白过味黑诺这家夥说什麽以後,睁眼果然看见张感恩脸,黑诺那样子就差把他供起来每天膜拜下。
“施言,也想为你能做点什麽,可是不知道自己能做什麽。”
看著那板眼黑诺,施言知道他是觉得欠自己太多,於是眉开眼笑,副轻浮公子腔调:“你啊,能做多,现在本大爷玩夜牌腰酸背痛,快来给捶捶,小诺~~~”
“你、”黑诺被他闹点愧疚之心都跑:“说正经。”
“老爷说也是正经,现在又酸又累,困死。”施言说完真就闭目养神状。
施言会就传来均匀呼吸声,黑诺才知道他是真睡著。拿过他大衣想为他盖上,看著身子靠著被子半靠半坐,脚搭在床外。刚才还吵著腰背酸,现在又这样姿势,醒来不是更痛。黑诺去把他鞋子脱掉,腿抬上床,到去拽下被子,打算要他好好躺平睡,才发现这人真是死沈死沈。费九牛二虎力,总算把人摆平,才要松口气,身体却被突然拉倒跌进床里,不,是跌进人上。
放肆笑声由胸膛传出来,那震颤传递到黑诺脸颊上甚至还带著温度。黑诺撑起身体对上那促狭眼:“你给脱鞋,就有意识。”
“那你不起来?”黑诺责道。
“懒得动嘛。也想就这样睡下去,结果你把象拖死狗样往下拽,能不醒吗?”
黑诺下就笑,施言形容还真恰当,自己搬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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