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谢他们,仔细听好服用方法才告辞,不忘记又留言:如果发现家里还有配好药,请定通知他。
次日到学校晚自习,施言告诉黑诺把书包和自习课要做作业卷纸都拿下来,告诉他自己也收拾好就在楼下等他,他们不在学校上自习。黑诺奇怪问为什麽,施言也没有给答案。
去施言爸爸办公室,黑诺奇怪他怎麽想到来这里写作业。施言给他倒好水,就要他自己看书写,说自己就在隔壁会议室,会再回来。黑诺看书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也不多问就拿作业出来。
施言在隔壁会议室,也轻手轻脚,拿出个电热杯,出去接水以後又拿出个纸包放到天平上(别奇怪,施言爸爸会议室里就是有)。然後把张白纸放上去,倒出适量中药秤好,放进水杯里。施言拿著书就坐在电热杯旁边,不时打开看看加水。
黑诺做完张卷纸,看看墙上表,已经个半小时,施言还没有回来。他才站起来打算去看看施言做什麽呢,门就开,股药喂飘来。
“嗯,”黑诺噤鼻子:“什麽东西,这麽难闻。”
“难闻?”施言手拿著那只电热杯,贼笑著:“难闻好啊,反正也不是喝。”
黑诺听就明白,立即指著那杯:“你!”
“对啊,是你喝。”施言把药倒进杯子:“已经凉会,快喝。”
黑诺端起来,看见墨绿色液体,上面飘著泛白泡沫。他为难地看施言:“这能喝吗?”
“这是祖传治你这样咳嗽,中药没有什麽毒性,你就试试吧。於阳说他亲戚就是吃这药,几年干咳都去根。”施言当然不会死马当活马医,给黑诺乱用药,他每次都是说病症仔细,也查看药效在别人身上效果。那天那人家也说,这药治愈不少这样无原因干咳,而且以後都不会复发。
黑诺闭住气、闭眼喝,才小口,他就睁来眼,伸著舌头把旁边清水拿过来灌几口:“苦死,苦死。”他还呸呸地又抽气,脸上表情确是苦不勘言。晃晃手里杯子,里面看不清好象就是草根和木头渣滓东西。
“能不能不喝?”黑诺可怜兮兮地问。
“不能。”施言回答得超级干脆、简洁。
“现在咳嗽不厉害,就快好。”还不死心地垂死挣扎呢。
“不厉害是因为把你关屋子里,好什麽好?出去还不是照样死咳,没商量余地、喝!”
“这简直不是人喝东西嘛。你看还飘著这东西,又恶心又恐怖,吃药还不行吗?”
施言拿过杯子,看看上面那层象煮海鲜出来沫子,他手里没有东西,所以刚才也没有办法捞出去。低下头,施言喝大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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