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苏安平匍下身体,声音嘶哑无比,用仇恨无比声音控诉:“就因为他伤害梁奎,断绝关系,梁奎不去扫墓,其他朋友谁都不敢去,他们向来只围着梁奎转,毕竟,谁会在意个被枪决犯人?就像小米说,梁奎家世好,自身能力也好,不跟这样人交好是傻子,但凡有点脑子都应该好好巴结他,兴许句话帮助能让别人少奋斗好几年,这样‘朋友’,谁愿意放弃?东子,高胖子,他们都不愿意放弃,轻描淡写就忘掉安子存在。他都死,还没人原谅他,哪怕去坟上说几句话,能耽误他们什?好歹从小起长大场。你们知不知道他这两年在牢里怎过!那两年惩罚已经够!你们谁都过得比他舒服比他好,他现在已经死,再也看不到!”
“那你去陪他啊,妈。”苏岩气而怒骂,“真他娘唧歪,算多问。”
苏安平颤,凄然低笑:“来这里,就没想过活着回去。想杀梁奎,可是跟着他,看到你。你们在接吻,梁奎对你太好,他在你面前比对谁都好。从没见过那样梁奎,他把所有好面都给你。如果他曾经能分出点帮助安子,安子没离开部队,就不会变成今天这样。安子会死,梁奎要担负最大责任。安子活着辛苦,活着不如意,安子已经死,死得不瞑目。梁奎还好好活着,有他爸妈爱他,还有你陪着你,他学习,事业,家庭,样样好,太好,好得像面镜子,镜子另面,就是什都难过安子。安子好强,越过得不顺,越是喜欢跟梁奎攀比,从小就喜欢这样,后来梁奎任性跑去C市,安子进部队,那时候安子还很热情,他说等他步步努力,等他人到中年时候也许可以爬到梁兴国那样位置,那时候他真充满梦想和干劲。”
“梁奎考上A大,安子在部队也不是事事如意,他很郁闷,有次跟说,没有过硬关系,在部队再怎努力,个人想往上爬根本就是做梦。他怎努力都得不到东西,梁奎轻易就可以到手。但是安子心高气傲,他从来不会求梁奎帮忙,他在部队都是自己发奋,从没有找梁奎这个关系开路。只唯次求梁奎,呵呵,也是最后次,彻底断安子前途。如果当时梁奎能用心点帮助安子,安子真会有这天吗?”苏安平直勾勾问苏岩。
苏岩不怒反笑:“有句话是自作孽不可活。”
“呵,不该问你,你和梁奎是伙。”
苏岩粲然笑,手指点着苏安平额心,字句告诉他:“苏安平,你也是伙。”
苏安平浑身大颤,显然无法接受这个说法。
“最喜欢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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