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不知道现在自己想要干什
，挣脱开，然后离开，然后呢。
他脑子很乱，他
点都不清醒，他点都不冷静。
刚想要站起来，裴烬突然就在他面前蹲
下来，双手拉着他
手放在他膝盖上下巴搁在他手心，粗糙胡子硌得他掌心有些刺痒。
裴烬仰着头：“对不起。”
宁辞抿紧唇想要缩回手。
裴烬没让。
裴烬不让不允许，他就没办法抵抗。
所以裴烬瞒着他不想让他知道，他就没办法知道。
如果不是裴远他确实什都不知道。
挣脱不开，宁辞干脆就不动，只是盯着裴烬：“裴烬。”
裴烬立马应声，那模样就像是犯错小狗，蹭在主人身上企图获得原谅。
但裴烬并不是小狗，宁辞也不是他主人，宁辞努力克制住自己语气里颤抖，“不要碰
。”
他闭闭眼，也不想去看裴烬是什表情。
他想，如果裴烬没有松手，他如果走出这间公寓就再也不会回来。
空气似乎都变得缓慢起来，应该是过几秒，或者是零点几秒，搭在他掌心重量没有。
握着他手力道也消失。
裴烬就蹲在那儿神色严肃地看着他，嘴里说就是：“不碰。”
听起来还有点委屈。
明明听自己话，宁辞心却再次像被揪下。
“可以解释。”不等宁辞做什反应，裴烬就立马道：“本来是生日那天回来，但事情出偏差。”
“现在努力回来。”
宁辞并不想听这些，然而裴烬似乎知道他在想什，紧紧地盯着他：“没有要不告而别，和你发消息那天手机摔坏。”说着还啧声补充句：“垃圾手机，摔下就坏。”
“没办法买新手机，但是，你看还保存得很好。”
宁辞不知道他说保存什，裴烬已经把屏幕都摔碎手机拿出来，屏幕按亮那刻，屏保上宁辞照片分外明显。
“这几天都是靠看着这个撑过来。”
手机是被裴远摔，破手机确实是破手机，屏幕碎，还能亮，但是没法发任何消息，他又出不去只能试图自己修手机，拆到半又怕拆就没办法开机，没办法再见到屏幕上宁辞，怕自己失去这点念想会熬不住。
裴烬说着轻笑声，看着宁辞直冷淡神色出现丝浮动，忍住想要直接把人抱进怀里冲动，“对不起。”
宁辞单手撑着沙发手指陷入柔软沙发里，有些轻微颤抖。
“裴远想让出国，不想，所以元旦回家找他理论去。”
其实裴烬还有话没有说，比如其实开始并不是，是他主动找裴远，告诉他自己不想继承家产，告诉他自己想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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