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绊在什上面,人惯性地往后摔,但是没有摔到地上,而是跌坐在椅子上,脚腕阵疼。
“摔疼吗?”
椅子和人碰撞声音太大,在空旷空间里甚至产生回响,听见江柏话,宁辞抿紧唇,他很能忍痛,这点扭伤疼对他来说并不算什,但是面对江柏,宁辞稳稳心绪,“摔疼。”
“哪里?”
江柏似乎很关心他,但这样关心让宁辞反胃恶心,可他现在不能表现出来,“脚。”
“你听话点就不会摔疼。”江柏在他身边坐下来。
宁辞脊背紧绷着,感觉他手搭在自己身后椅背上,紧紧攥住衣摆,“你、你要去哪里。”
“当然是离开这里。”江柏轻笑声:“去个没有人能找到们地方。”
“们、们怎去?”
“你知道大家都在找你吗?”
“当然知道。”江柏笑得更大声,“看见。”
宁辞有点受不这样闲聊,尤其是当江柏靠得他越来越近之后,他第次发现原来自己也有洁癖,他接受不江柏靠近,不是害怕,而是恶心他靠近,这让他不由想起裴烬。
裴烬现在应该在回家路上,也可能已经到家。
他突然想,如果裴烬知道自己被困在这里,是不是会很担心……
但现在不是想这些时候,内心挣扎下,宁辞犹豫着:“如果愿意跟你走……”
“你愿意吗?”江柏打断他话。
宁辞突然听见椅子挪动声音,是江柏站起来,他站到自己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黑暗里宁辞模模糊糊看见他轮廓。
“你为什会愿意。”江柏死死盯着宁辞,“你根本就不愿意。”
宁辞张张嘴,感觉江柏说话语气和刚才不样,他心跳不由加快,试图往旁边跑,但江柏直接抓住他肩膀,把他给扯回来。
大礼堂座位还没有全部安好,中间空好大块,宁辞就这样被他摔在地上,脑袋懵下。
江柏在他面前蹲下来:“你要跑吗?你变,你以前只会躲在角落里哭,你不知道你哭起来样子有多让心动。”
黑暗和椅子太妨碍逃跑,可他长这大,都没有打过架,不知道手机能不能把人砸伤……
“裴烬碰过你吗?”
宁辞肩膀被他紧紧按着,因为他这句话,宁辞浑身紧绷住,连呼吸都变得急促不少。
“他碰过你吗?”江柏声音放轻,自言自语:“不过没关系,不嫌弃你脏……”
宁辞死死撑着地面,感觉手指快失去知觉,不能这样下去。
不能这样下去。
他紧紧闭上眼睛,没再去听江柏说什乱七八糟令人恶心东西,忽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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