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误会,他摸着口袋里钥匙,“不、不是你想这样……”但裴烬明显脸不信,话说半,宁辞也不说,似乎也没有要向裴烬解释必要,他犹豫下,左手举到他面前,掌心静静躺着枚钥匙,岔开这个话题:“宿舍事情,谢谢你。”
之前就想和裴烬说谢谢,那天裴烬走得太突然,直都没有机会。
不是哪样?
裴烬撩起眼皮,想起那天事情,又是阵火。
宁辞还真就这想和自己分手。
但他偏不如宁辞愿,非得把他留在身边,折磨他。
裴烬垂在身侧手动动,想把人拖着走,只有强制,宁辞才会听话。
宁辞却突然道:“走、走吧。”
他视线落在裴烬耳侧。
裴烬耳朵上,本来有耳骨钉,不管什时候,裴烬好像直都戴着,但现在那里耳骨钉没有,还在流血。
看起来有点吓人。
就、就再给他上次药。
宁辞把钥匙重新放回口袋里掌心攥紧。
裴烬动作顿。
没再说话。
心情不好,不想说话。
路沉默。
宁辞安安静静地跟着,在确保裴烬看不到自己情况下,看着裴烬耳朵上渗下来血迹。
裴烬跟没感觉样,血迹,都快渗进他耳蜗吧。
宁辞突然就想起刚刚在落地窗那边看见两个男人。
其中个,是不是裴烬,不然裴烬,也不可能那快过来救自己。
另个,是不是裴烬父亲。
到底发生什,才会让亲生父子关系,变成现在这样?-
别墅很大,裴烬房间,在三楼。
这整整层楼,都算是他房间,什设施都有。
路过时候,宁辞甚至还看见篮球架。
就很夸张。
进房间,宁辞才后知后觉有些害怕。
他不该时心软。
这里是裴烬家,裴烬想要做什都能做,也不会有别人来救他。
他站在门口不敢动,裴烬却已经自顾自地开始解衣服。
宁辞紧紧抓着衣角,也不敢进去,也不知道现在跑来不来得及。
但裴烬似乎猜出他心中所想,回头睨他眼:“你现在跑出去,只要句话,也会有人把你送回来。”
宁辞当然信。
怪他自己跟过来。
慢慢踱步进来,裴烬越过他,啪地声,直接把房间门给关。
宁辞心跳,扭头,裴烬已经把身上脏兮兮衬衫都给脱,裴烬也白,所以腹部位置明显淤青,特别明显,而现在,他在旁若无人地解皮带。
宁辞整个人都僵住,立在那,动都不敢动。
裴烬就、就不能避着自己点吗?
他行为全都落入裴烬眼里,差点没把裴烬给看笑,“怎?有什不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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