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他们招手,却难以掩饰自己表情僵硬。内心空空感觉。后来又发生过几次相同情况,游到半时什事也没有,接近终点就开始眩晕。渐渐地,开始害怕下水。”
“没去医院吗?跟教练聊过吗?”
梨乃烦躁地摇摇头。
“精神科、心理治疗内科、神经内科、耳鼻喉科……看好多地方。但都未果而终,他们都说是心理方面原因,可是谁也没办法解决。教练也是这样,给很多精神方面建议,对而言没有任何效果。所以决定按照大多数医生说那样,暂时先不下水,不去想游泳事情。作为治疗来说,这做确是正确,因为自从那以后,次都没有再眩晕过。”
苍太听着听着低下头去,不知道该说些什。
“但是你不要同情。不再游泳之后,要说最讨厌,应该就是大家总在照顾心情。无法接受大家那小心翼翼、提心吊胆地对待。”
“嗯,懂。”苍太依旧低着头说着。
“残酷是这抉择剥夺很多人梦想,特别是父母。他们直很想让走这条路来着。他们听说放弃游泳之后,那副失落样子,真是让人受不。周围人都同情他们,安慰他们。因为就是个不孝女。”
“你想得太多。孩子不是为实现父母梦想而生。”
“但是,父母把梦想寄托在孩子身上也是正常啊。梦想实现不,他们感到失望,也不能怪他们。”梨乃说着,“呼”地叹口气,表情变得很落寞,“话虽这说,还是很难过。不能游泳之后,家也不怎回,也不愿意跟朋友见面,因为大部分朋友都是通过游泳认识。放弃游泳之后才发现,把游泳从生命中拿走之后,什都不剩。没有要去见人,没有要去地方。好惨哪。”
听着这些话,苍太突然想起件事。
“难道是因为这样你才去找你爷爷?”
她无力地点点头。
“小时候,爷爷比谁都更支持。只要有比赛,就算是有些远地方,他也会赶过去看。但是爷爷次都没有说过奥运会事情,只说喜欢看游泳样子。放弃游泳之后,他次也没问过为什要放弃。他定比谁都难过。觉得也许爷爷能明白那时候心情。他觉察到那种不知如何面对今后生活、且不能跟任何人说痛苦困境。”
梨乃从包里拿出手帕,擦拭着眼睛。
“就算是为你爷爷,也定要解开黄色牵牛花之谜。”苍太说着。
“嗯。”梨乃回答着,用充满血丝眼睛望着他。
“们似乎挺相像。在自己坚信道路上拼命地努力,不知什时候却迷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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