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
人。”
“你不告诉上司？”
“告诉也没意义。想光是这样大概不足以成为证据。重点在于射箭
人是松村，不是你。”勇作盯着晃彦眼睛，静静地说，“你赢
。”
晃彦扭开脸庞，眨眨眼，然后看着勇作说：“听说你见过江岛先生？”
壮介似乎已经告诉晃彦，勇作去找过他。
“不过，还有很多事情想不通。”
“想是吧。”晃彦从口袋里伸出右手，将刘海拨上去，“你知道上原博士在诹访疗养院待过吗？”
“知道。”
“那
，就从那里说起吧。”
晃彦环顾四周，在瓜生家坟边石阶上坐下。
“脑医学学者上原博士待在诹访疗养院时，遇见个非常有趣病例。那名患者头部侧面中枪，但般生活几乎都没问题。不过，他对特殊声音和气味会产生极为敏感反应，那些反应五花八门，有时是露出恍惚神情；有时是兀自发笑；有时严重发作，还会大吵大闹。博士对他进行许多检查之后，发现他头部侧面神经线路有问题，旦受到某种外来刺激，那个部分就会产生异常电流。于是博士提出个假设，认为那个部分有控制人类情感神经，可能是因枪伤而产生异常电流刺激那种神经。为确认这点，博士刻意对他施加电流刺激，观察他反应，结果发生意想不到事情。”
勇作吞口口水，想象不到究竟发生什。
“那名患者样子开始变得怪异。”晃彦说。
“病情恶化？”
“那倒不是。变得怪异是他行为，那名患者说他喜欢博士。”
“咦？”勇作惊讶不已。
“那名患者话本不多，却在实验进行过程中变得饶舌，开始说出那种话。甚至还说，只要是博士说话，他定全都遵从。实验结束后，他平静好段时间，说他不太记得实验时发生事。反正博士也不用拒绝他示爱，因为这名患者是个性取向正常男人。”
“他为什会说出那种话？”
“博士刺激神经是主管情感，这点毋庸置疑。另外，博士发现，这名患者听到某种频率声音时，也会出现相同反应。即是说，当博士让他听那种声音时，他就会直认为自己爱博士。”
勇作摇摇头，这真是匪夷所思。
“博士将这起病例与实验内容整理成份报告，并下个结论，认为如果运用这项实验技术，可控制人类情感。然而，即使这是项划时代发现，这份报告却几乎没有见过光。当时战争刚结束，没有能正式发表场所。况且，上原博士也必须将心力投注在自家医院重整上。就这样过几年，瓜生工业社长瓜生和晃，即祖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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