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证明关系人,再找出他们之间关系。”西方口齿清晰地下令。
“可以打断下吗?”
西方话音未落,从稍远处发出个异常洪亮声音。众人循声望去,举手人是织田,勇作感到莫名不安。
“什事?”西方问。
织田环顾室内,然后说:“关于锁定嫌疑人事,有个非常有趣发现……”
2
这天晚上,勇作难得地较早回家,因为再不洗衣服就没得换,他也想花点时间慢慢思考整件事。
他将脏衣服丢进洗衣机,打开水龙头,按下开关,确定自来水哗啦哗啦地打在白衬衫上,便转身离开。
时间是晚上十点多。
勇作打开回家路上买罐装啤酒,盘坐在被子旁,灌下大口,感觉头脑顿时阵清醒。
他回想起刚才织田说话。那确是个非常有趣着眼点,虽然站在相同立场,勇作却从没那样想过。织田基于那个着眼点,提出名嫌疑人。西方和其他刑警似乎也很感兴趣。
但是,瓜生晃彦不可能和命案毫无关系。
勇作想,算。
他不知已确认过几次内心想法,最后还是决定继续按自己方式调查。
勇作今天上午去上原医院趟,和上原伸见面。主要是为谈最近发生事,而不是不久前两人谈过年代久远事。
勇作拜托他从红砖医院时代资料中找出份病历。若不能让外人看,勇作希望他至少能调查,那份病历是否还保存着。
上原伸当时不安地问:“你想做什呢?”他曾经出过几次纰漏,似乎害怕被追究责任。
“绝对不会给您添麻烦。”勇作坚定地说,“反而希望您别告诉任何人,提出这种请求。”
上原伸对勇作请求考虑下,最后还是答应。“可是没法马上去查。晚上之前应该可以查到。”
“好。那,晚上再和您联络。”说完,勇作就离开医院。
他从警局回家路上,在电话亭打电话到上原家,因为他等不及回到公寓。但上原回答,没有勇作说那份病历。
“当时资料保存得很完整,但就是没有找到那份病历。这说你不要见怪,但会不会是你记错呢?”
“记错……不,不可能。”
“是吗?可是,不管怎查,就是找不到那份病历表,甚至连那个人住院记录都没有留下。”
勇作听到这句话,霎时无法做声。上原发出“喂喂”声音时,他才回过神来。
“是不是有什麻烦事呢?”上原再度不安地问。
“不,没那回事。如果真没有,说不定是记错,会重新调查次。”勇作道完谢,便挂上话筒。
他刚才哑口无言,倒不是因为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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