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台式打火机点着。这带大概无人不知须贝正清遇害事。
“目前还不知道命案和贵院是否有关,但哪怕可能只有点关系,也要调查,这就是们工作。”
“嗯。警察也真辛苦。对,要不要喝点什?白兰地,还是苏格兰威士忌?”
晴美立刻从沙发上起身。
勇作连忙挥手阻止。“谢谢你好意,不过们执勤时候不能喝酒。”
“是吗?可惜有好酒。”上原表情有些遗憾,或许是他自己想喝。
“请问,你今天来是为什事呢?”晴美问。她大概觉得,如果让丈夫接待勇作,话题会进行不下去。她声音在女性中算低沉,感觉和她瘦削体形不太相称。
“其实,是想请你们看看这张照片。”勇作取出那张照片,放在两人面前。
上原用粗胖手指捻起照片。“这是从前丈人身体还硬朗时,这里建筑嘛。”
“当时叫红砖医院,对吗?”
晴美脸惊讶。“你很清楚嘛。”
“从前就住在附近,念小学时经常在这边院子里玩。”
“噢,是这样啊。”她说话语调有变化,似乎很怀念过去般眯起眼睛。她定很久没听人提起这件事。
“这是栋颇有古老韵味漂亮建筑。要改建时,好多人都很舍不得。可它实在残破不堪,不得不改建。”上原语气听起来像在找借口。
“改建是八年前事,对吧?当时前院长还……”
“他老人家还在世,可是罹患胃癌。他大概也知道自己不久于人世,所以对说:‘医院事就交给你。’当时还在大学附属医院,因为这个缘故而接下这所医院,咬牙来番大改造。除建筑,也改造内部结构。在那之前,这里脱离不个人医院体制,那样无法维持下去。身为经营者,们必须有所察觉,将医院也视为企业经营。”上原大幅偏离正题。
晴美大概察觉勇作困惑,从丈夫手中接过照片,说:“这张照片好像是很久以前拍。”
“哪里不样吗?”
“有,旁边这是焚化炉。想,这应该是在快二十年之前拆掉。”
“嗯,没错。也依稀记得。”上原也从旁边过来凑热闹,“居然还有这旧照片。”
“是从遇害须贝社长遗物中找出来。”
上原睁大眼睛,哦声。
“今天来倒也不是特别要问什,只是想确认件事——须贝先生为什拥有这样照片呢?”
“这个,”上原侧首不解,“须贝先生没来过这里,们也不认识他家人……”
“前院长呢?您有没有听他说过什?”
“没有,几乎没有跟丈人聊过从前事——你曾听他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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