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送到时间,还要求店员在没人接收情况下将套餐放在门口。
勇作想,假设案子是他作,他之所以确认时间,难道不是要让人以为他十二点二十分在研究室里吗?但如果外卖比约定时间晚送达,他就只好在接收之前出门。他会不会是想到这点,才要求店员,如果他不在就将套餐放在门口呢?但应该有更好方法,制造更明确不在场证明。
就在勇作疑惑不解时,脑海里响起店员话语——“B套餐是蒲烧,要稍微花点时间。”
蒲烧?
勇作停下脚步。
织田又走两三步,也停下来回头看他。“你怎?”
“没什……”勇作摇摇头,仰望高大织田,说,“不好意思,能不能请您先回警局?想起有件事情要办。”
织田闻言,将不悦明白地写在脸上。“你个人偷偷摸摸地想要做什?”
“要做跟这起命案无关。”
“哦?”织田像在嚼口香糖般怪异地蠕动嘴巴,然后用深陷在眼窝里眼珠俯视勇作,“无关就好,拜托你可别弄到太晚!”
“知道。”
勇作确定织田消失踪影后,站到马路旁望着车流。辆黄色出租车迎面而来,他看清是空车,举手拦下,马上告诉司机去处。
司机将“空车”牌子换成“载客”。“UR电产社长家应该是在那带吧?”
“嗯,前社长家在那里。”
“到那栋大宅院附近就可以?”
“对。”勇作回答。
3
美佐子从早上回到别馆后就在听音乐、做编织。晃彦要她尽量别外出,而且,看到陌生警察肆无忌惮地四处走动,她连到阳台上晾衣服欲望都没。
但她也不是对外面发生事情全然不感兴趣,而是频频从窗户偷看。除早上到家里来那两个警察,后来好像又来两三个,直没有换人。
美佐子确认过这点,轻轻呼口气,打算继续做编织。
她其实是在找和仓勇作。想到他等会儿可能会来,她心就不听控制地往主屋飞去。然而,至今未见他身影,想必每个警察都有所负责岗位,今天不会改变。
美佐子回想起昨天重逢情景。从勇作身上穿白衬衫领口,眼就看得出已有两天没洗,他无名指上也没戴白金戒指,大概还是单身。
美佐子轻抚脸颊,她认为自己肌肤还算有弹性,但和十多岁少女时代终究不可同日而语。在他眼中,自己是个怎样女人呢?他会从身上觉出丝女性魅力吗?她摇摇头,不知道自己在胡思乱想什——在他眼中,自己已是别人妻子,不过是与桩命案有关人罢。
可是,如果能和他好好聊次天,该有多好。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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