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人是他太太和三个孩子,说不定太太娘家和两个女儿婆家都开始考虑钱用法。亲戚中也有人因为投资失败而焦头烂额。对那种人而言,这次财产继承就像记逆转满贯全垒打样,对吧?当然,也不能因为这样就说他们对须贝先生怎。警方应该调查过这种事情吧?”
“不,这方面还没调查清楚。”织田慌张地搔搔鼻翼,“提到继承,你有没有想到其他事情?你是瓜生前社长儿子,应该听过许多和须贝先生相关事情。”
“很遗憾,没有。”晃彦毫不客气地回答,“如果有意继承公司,父亲会告诉许多事情,但如你所见,进入另个领域,所以并不知道他事。”
“大概是吧。”织田遗憾地点头,然后挤出笑容说,“对,用来行凶十字弓是从府上偷出来,这点应该不会错。们有件事想向所有知道这把弓人确认……”
“不在场证明?”织田说话吞吞吐吐,晃彦似乎察觉到他想说什,开门见山地问。
“正是。可以告诉,昨天中午十二点到下午点之间,你在哪里吗?这只是例行公事,只要没有疑点,就不会给你添麻烦,们也不会告诉其他人。”
“告诉也无妨,请稍等。”晃彦站起身,拿本蓝色记事本回来。
“昨天中午,在这里吃午饭,叫大学旁边家叫‘味福’店外送套餐。”晃彦说出那家店电话号码和地址。
织田迅速记录下来,问道:“吃午饭时候,有谁和你在起吗?”
“这个嘛,学生进进出出,不记得。”
“有人打电话来吗?”
“没有。”
“你上午去过别地方吗?”
“没有,昨天直待在这里。快要召开学会,忙着写论文。”晃彦拉起袖子,低头看手表眼,仿佛在说:所以没有闲工夫和你穷耗。
“吃完午饭后也直是个人待着?”
“不,学生点就回来。”
“点?”织田用指尖敲记事本两下,说,“知道,谢谢你在百忙之中接受们询问。”他倏地起身。
“希望能对你们调查有帮助。”
晃彦正要站起,勇作开口:“曾在本杂志上看过,UR电产自从创业以来,内部直有两个派系对立——瓜生派和须贝派。报道写得很有趣,说两边都想找机会并吞对方,实际如何呢?还有,请问现在情况又是怎样?”
听此问,晃彦重新端正地坐好。织田没有坐下,勇作看不到他表情,但想象得出。
“对立目前仍然存在。”大概是因为勇作用词恭敬,晃彦也学他语调回答,“不过,这种情形也即将成为历史,毕竟瓜生派后继无人。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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