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
江郁记不清
，
开始
时候确实疼得整夜睡不着，不过对他来说也挺习惯，以前又不是没有整夜不睡时候，而且现在有支撑着信念。
“肯定很疼。”不过宋洛并不需要他答案，“
也觉得很疼。”
他昏睡时候也能感觉到伤口疼痛，更别说江郁比他伤得严重。
宋洛盯着江郁后肩看会儿，他也看不见江郁表情，不过江郁脊背挺得笔直，后颈染上层薄红，宋洛轻笑声，把下巴搁到江郁肩膀上来减轻自己负担。
躺久就是这点不好，干什
都觉得好累，估计还得好久才能恢复过来。
“做个梦。”宋洛低头亲亲江郁肩膀上伤口，这道伤口比较长，新肉长出来也有点丑。
江郁愣片刻，心头仿佛有什东西要破土而出。
他很想回头，告诉宋洛，已经都好，都过去。
他也不在乎过程，他只想要结果，想要宋洛直好好在自己身边。
不过宋洛脑袋压着他，只手牵着他另只手压在他肩头，显然是让他不要动，就保持着这个姿势。
宋洛斟酌片刻，才慢吞吞地说着：“梦见消失。”
江郁原本低垂着脑袋立马抬起来。
宋洛感觉到，哎声：“你别激动嘛，听说完。”
江郁不动，但浑身肌肉变得僵硬。
宋洛又亲他下，“你很难过，变得浑浑噩噩。”
江郁握紧拳头。
他想起那个梦，梦里他就是那样，浑浑噩噩，仿佛被掏空灵魂样。
也确实是。
他十五岁以后人生是宋洛给。
宋洛不在，他人生有什价值吗？
他本来就不该这样活着，本来就该是那副模样，这个世界容不下他出生，他母亲把他出生当成是报复工具，他人生本该灰暗。
“在梦里很生气，觉得你不该那样，哪怕消失，你也得带着对爱好好活着，这个人很自私，就希望你好好活着，带着对爱活下去。”
宋洛眨着眼，眼睫毛在江郁后颈皮肤上擦过，他觉得还挺好玩，就直在那儿擦啊擦，然后又接着说：“你再想想你哪里知道就是真消失，万只是变透明，其实还在你身边待着，结果你变成那副样子，就不会愿意和那样你待在起。”
其实他也记不清。
那时候他只记得有多疼，记得后来江郁看见那个没生气他，整天浑浑噩噩，哪儿也不去，就去他们曾经起去过地方待着。
他也没看见江郁到底怎样，就跑去做梦，还做个美梦，他觉得自己可能是去某个世界游历番，那边也可能是某本书世界，毕竟生活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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