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束和先前没什
两样，说明要去地方应该挺随意，所以该是……该是……
该是哪里，谢翡猜不出来，无声
叹，放弃推测。
顾方晏开车去
趟琴行，租把吉他出来。谢翡见他这样举动，恍然大悟，但谢翡什都没说，也没做确认，默默戴上耳机，装作什都没猜到样子，继续听歌刷微博。
车再度上路，来到附近某个车站，花番功夫找到车位，两人下车。
“顾弟弟你看天上。”谢翡突然慷慨激昂大声说句话。
“嗯？”顾方晏抬头。
谢翡把话说完：“天上什都没有！”
确实如此，月亮藏在云层后，城市灯光映得星辰暗淡，除片深色，和漂浮在上面云朵，再看不见什。
顾方晏没好气拍拍谢翡脑袋，接着朝他伸手：“走吧，
们去地下通道卖艺。”
“诶。”谢翡握住那只手，但没动。
他猜出顾方晏为什这样做，鼻子有些发酸。
下午在场馆后台，谢翡说他没有达到练习时水平，顾方晏接句“紧张”，虽然后面补充道说是他自己，但谢翡知道，自己确紧张。
因为太久没有站上舞台，所以紧张。
因为太久没有在人前演奏，所以紧张。
因为他会紧张，所以顾方晏带他来到这里，向他伸出手。
这是个繁忙车站，繁忙得略显拥堵，数不清人来来往往，前方地下通道亦是如此，人流量大到逢年过节都被有关部门重点关注，并发布消息提醒市民经过这里时小心随身财物。
谢翡没有动，顾方晏便拉着他过去，在卖水果和小饰品摊贩之间找到片空地，放下琴盒，取出里面吉他。
“都不知道你会这个。”谢翡把肩托套到琴身上，脖颈间夹起琴，右手拿弓，左手往弓毛上涂松香，“可你都不提前告诉，们现在要卖什艺？”
顾方晏：“你挑曲子，即兴伴奏。”
谢翡面露惊讶之色：“哦哟，你可以啊。”
“就弹几个和弦而已。”他说得轻描淡写。
吉他在琴行里就校好音，顾方晏随手波，声音如水流淌。谢翡把松香装回盒子里，起手就是首——
《恋爱循环》。
谢翡背过谱子很多，流行乐中大部分是ACG曲，经典曲目随手就来。《恋爱循环》过后紧跟着接《onlymyrailgun》，然后是《butterfly》。顾方晏在他熏陶之下懂很多，这些歌曲都不陌生，吉他伴奏伴得像模像样。
没会儿，几个穿着水手服女孩儿驻足在他们面前，数秒后，又来群……穿着C服带道具带妆还拖着行李箱人。
谢翡看见他们，微微愣：“附近有漫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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