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翡点点头，“能充分打发时间……哦不，充实
课余生活。”
“不就没时间写歌
。”顾方晏揉下他发顶。
“时间就如那什
，挤
挤，总会有。”谢翡轻描淡写道，“再说，创作这玩意儿很看缘分，就算把整个月都空出来，也不定能写出首曲子。”
顾方晏产生好奇：“什时候比较有缘分？”
“……上课时候。”谢翡晃下腿，话语里带点儿笑，“课业越是紧张，死线越是接近，灵感越是如尿崩。还记得初升高那年，学校组织摸底考，个没忍住，在语文试卷上写首歌，后来那首歌卖高价。”
“还好你不是在中考考场上个没忍住。”顾方晏忍俊不禁，继而又说：“竞赛班老师很严格，要是被他们发现你课上摸鱼，大概会气得把你飞出去。”
“你上过？”谢翡惊讶扭头，接着自问自答：“哦也对，你很早就在刷竞赛题。”
顾方晏抬手在谢翡额上敲下：“听说。这周周末才开班，去哪儿上？”
“噫！”谢翡抱住脑袋，“保证不被发现，以18年来摸鱼经验起誓。”
他抱头姿势也像极猫，分明怂，但还是要露双眼睛出来，明里暗里撩拨。顾方晏目光瞬也不瞬落在他身上，不会儿，手机接进来个电话。
顾方晏靠回椅背上，把电话接起来。
是商务上事情。
顾家生意做得很大，顾方晏从出生起就被当作继承人培养，很小时候便开始接触这些事务。别人十二岁还在地上甩陀螺、翻纸牌，他已经站在办公桌前，身笔挺小西装，手拿报告书，板眼向父亲汇报工作。所以处理起这些，游刃有余。
谢翡垂下眼眸听顾方晏说话。
他音调冷沉，言辞简短，但极有说服力，偶尔还夹着些些许上位者威严，如果光听声音不看人，很难想象他是个还在念高中、差个半月才满18成年少年。
等顾方晏讲完电话，谢翡轻轻喊声：“顾弟弟。”
“嗯。”对方侧目看过来。
谢翡却看着自己手。
他手指瘦长、白皙，曾经左手指尖上生着层茧，但早随着时光脱落，唯特征是比寻常人更长左手小指，右手是没有。学小提琴就是这样，右手拿弓，不用费力将小指伸出来，去将弦按住。
而如今，他也不需要把小指伸长。
他拿不起琴，再也站不上舞台，拥有切过人天赋，都被葬送在几年前个雨夜里。
他想问顾方晏，如果是个破破烂烂、丑陋不堪、无是处谢翡，还会不会继续喜欢。
但转念想，自始自终，顾方晏从没说过喜欢他，类似、相关都不曾有过。关于顾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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