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上片漆黑,唯有廊灯开关散发着莹莹微光,顾方晏走进这片黑暗幽无,走到客卧门口,手碰上冰冷门把手,人倏然冷静下来。
这样深夜,贸然推开个Omega房门并不合适,何况对方早已睡下。
个微信备注而已。给谁这样备注,是谢翡自由。
更何况,这样备注,不是什特殊称谓,说明不任何。
这样想着,顾方晏手从门把手上垂落,退回到廊道上。
他在黑暗里站着,手里谢翡手机屏幕明又暗,过好几分钟,才转身回去卧室。
翌日清晨,6点55分,谢翡手机闹钟开始响,他闹铃是——尖叫鸡叫声。
顾方晏是被震惊醒,还没琢磨过来怎回事,就听见隔壁客卧里传来声沉闷咚响。
有什摔倒地上,大概率是谢翡。
顾方晏连忙起身,鞋都顾不上穿,直接过去,开门看,谢翡果不其然坐在地上。他在床与窗之间过道里,半截被子裹在身上,半截被子在床上,手里抱着个枕头,眼里全是茫然,脸上写满懵逼。
“这个床……为什没有靠着墙?”谢翡看眼顾方晏,又看眼床,最后指着身后墙,语气非常惊奇。
不过下秒,他反应过来站在门口是顾方晏,更惊奇,瞪大眼、手指向顾方晏:“你怎会在这里!”
顾方晏站在初晨明亮天光中,手推门,手放在门框上,穿身浅灰色睡衣,黑发微显凌乱,眼底有些忧色,还有没褪尽睡意,看上去比往日要平易近人许多。他垂眼注视着谢翡,听见这种问题,缓慢挑下眉,说:
“这里是家,当然在。昨晚事,不记得?”
哈?
谢翡歪下头,这话听上去怎那微妙?
他皱下眉,目光从床到窗,再到自己身上衣服……等等,衣服?
这睡衣穿在身上松松垮垮,和顾方晏那身,显然是同款两个不同颜色!
草!难怪要用这微妙问法!谢翡抓住被子手开始颤抖:“昨晚……昨晚好像喝醉?难道做过什?没有对你做什吧!”
“不是好像,你就是喝醉。”顾方晏语气淡淡,听不出喜怒。
谢翡颗心提起来,他睁着眼不敢看顾方晏,脑子里片“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刷过去。
他甚至想捂耳朵,不去听顾方晏下句话。
然后,他听见顾方晏慢悠悠道:“你没做什,就是自己洗澡,换个睡衣而已。”
“……”谢翡闭上眼睛。
说话不要大喘气啊!
既然什都没做,你干嘛要问得这微妙啊!
大清早吓死个人啊!
他睁眼,抄起枕头打算丢过去,但电光火石之间,突然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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