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喝。”壮贵从钱包里拿出张千元纸币,放到桌子上。
玲斗从冰箱里拿出罐放到壮贵面前,把纸币推回去。“请客。”
“那可不行,占用你时间,不想欠你,再说都掏出来,收回去多没面子。你拿着。”壮贵捏起纸币。
“太多,从便利店买罐连两百元都不用。”
“还有咨询费。”
玲斗叹口气。有钱人家少爷也和常人样爱面子,没必要伤他自尊心,玲斗接过钱。“那就不客气。”
壮贵拉起拉环,问道:“你不喝吗?”
“现在是工作时间。”
“没事,别人又看不见。”
“雇主有时会突然过来。您喝吧,请别客气。”
“当然要喝,钱都给。”壮贵喝起来。
“您要问什?”
壮贵用手背抹抹嘴,把酒罐放回桌上。“上次来祈念时不太顺利,你还记得吗?”
“记得。”
“以前有过像样祈念失败人吗?”
“这……”玲斗歪歪头,“只是见习生,做这份工作时间还很短……”
“就算你没什经验,总接受过培训吧?应该有祈念不顺利人过来抱怨,说祈念失败要求退钱什吧?你们对于这种情况处理方法是什,能告诉吗?”
“很抱歉,没有教过这些。神楠守护人只是做些准备工作,绝不允许牵扯到祈念行为本身。香资也不是必须要交,如果不满,直接离开就好,因此也不涉及退钱这种事。”
“可是放万呢!”壮贵噘起嘴。
“那还给您吧。”
“又不是来要钱!应该还有无法顺利祈念人吧?想知道那些人后来是怎做。”壮贵敲敲桌子。
“这就不清楚。”玲斗摇摇头。
壮贵咂下嘴,伸手拿酒。他摆出副强硬姿态,但从侧脸可以看出内心焦躁——他在因祈念不顺利而焦急不安。
“您接收不到信息吗?”玲斗试探着问道。
壮贵拿着酒罐瞪着玲斗。“信息?”
“听说您父亲是在大约三个月前去世,您想接收他留下信息,但是接收不到,对吗?”
“差不多吧,不过福田他们没有用信息这个说法。”
“那是怎说?”
“念,他们说是让来受念。还在想这是什意思,看来就是你说信息之类东西吧。”
直觉告诉玲斗并非如此。壮贵自以为明白,但念恐怕绝不只是信息。“您稍等。”玲斗操作起旁电脑。他记得输入过大场这个姓氏,而且不止两次。“您父亲叫大场藤郎,对吧?”
“没错。”
玲斗点点头。每年正月和盂兰盆节,大场藤郎都会来祈念,而且每次都是新月当天或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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