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声音就开始颤抖。玲斗实在想象不出,这样外祖母竟会去请律师,按说她也应该没有这样能力与人脉。
坐在会见室隔板对面,是个脸型细长、戴黑框眼镜男人,满头白发,看上去上年纪,实际年龄不清楚,从面料光泽度能看出身上西服颇上档次。
“你就是直井玲斗?”男人起身,靠近些。
“是……”
“初次见面,这是名片。”男人向玲斗出示名片,上面印名字是“岩本义则”。
“是外婆托您来吗?”玲斗问道。
“嗯,你就当是这样吧,不然你肯定会疑惑。”岩本说着坐回折叠椅上。
“那您到底是受谁之托呢?”
“不能说。”白发律师跷起二郎腿,“这是和委托人商定好,目前还不能说出委托人身份,或者说不能由说出来。”
“什意思?到底是怎回事?”玲斗眉头紧锁。
“委托人希望如此。作为律师,只能服从委托人指示。总有天你会知道,在那之前就当作是个小秘密吧。”
玲斗绞尽脑汁思索:到底是谁委托呢?脑海中浮现出几张熟人面孔,可哪个都不像能做到这个地步。
“委托人托给你捎个口信。”岩本打开手中笔记本,“准备好吗?要念。‘直井玲斗先生:倘若你想重获自由,请将切事宜委托给岩本律师。只要交给岩本律师处理,相信切都会解决。获释后,请第时间来见,有件事要命你去做。如果你能答应,律师费将由全额承担。委托人’。”老律师抬起视线,“就是这些。”
玲斗握紧放在膝盖上双手。“要做什?这人要命令做什事?”
“委托人没有对提起。”岩本副事不关己语气,“职责只不过是替委托人传口信。怎样?要交给处理吗?如果你答应,会让你获释。”
玲斗听得云里雾里,不知所措,怎想都觉得不对劲。光是这个神秘委托人就已经够蹊跷,更别说还要替他出律师费,并以此为条件命令他去完成某项任务。整件事都散发着股危险气息。可如果不答应,他又该怎办呢?若被起诉,判罪是板上钉钉事,也没人能保证可以缓期执行。要是真进监狱,不知要待上几年。委托人要命令做是什事呢?难不成是犯罪?会不会是逼去杀人?如果为抹掉小偷罪名而去当个杀人犯,那也太得不偿失。
“怎样?”律师追问道,“可以话,想尽快听到答复。”
“呃……”玲斗挠挠太阳穴,“如果直接委托您为辩护,大约需要多少钱呢?”
岩本倏地抬起下巴。“你意思是不通过委托人,你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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