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意识。”
话是对别北楼说。
别北楼往萧满背上穴位下完最后针,才回答晏无书:“这是他身体在保护自己。”话至此处,他抿下唇,语气变得不忍:“因为很痛。”
像是印证这话,萧满眉慢慢蹙起。他皮肤本就白,这会儿更是素净,连唇色都淡,像件精美又脆弱瓷器
任谁看都会怜惜。
晏无书将萧满手抓得更紧,恨不得直接把疼痛转移到自己身上。
疼是间歇,片刻过后,萧满狠狠痉挛下,额上汗如雨落,口微微张,咬住自己下唇。
别北楼忙将准备好药泥涂到萧满手臂和肩膀穴位上。
晏无书抓住他手不放,控制着速度,渡去更多灵力,另只手抬起,替萧满抹平皱起眉稍,再将拇指抵入他紧咬不放下唇上,让他咬自己。
约过四五分时间,萧满紧绷身体逐渐放松。那阵疼缓过去,两人谁都没有离开打算,坐在萧满前后,耐心等待下轮发作。
萧满对此毫无所知。
他又做梦,视野中仍是那座金碧辉煌佛堂,伫立在路尽头,顶上天空湛蓝无云,似片舒展开绸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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