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
“救人
人和被救人。”萧满垂下眼眸，看着雨中颤抖摇摆花枝，轻声道。
“哈？”曲寒星瞪大眼。
萧满没跟他多说，转身走上回廊，几经折转，来到别北楼煎药那间屋室。
夫渚将人都送出秘境后，便
直跟着别北楼，此刻它站在排药炉前，帮忙看火。好在这里并非寻常人家狭窄灶房，容得下这
大头鹿。
察觉来者是谁，它欢快跑出来，差点将门口篓药踢翻。
萧满低唤声“阿秃”，抬手在它脑袋上轻拍几下，然后落到背上，摸
摸它柔软皮毛。夫渚喉间发出满足低吼声，但还没享受够，萧满就拿开手。
它不满地甩甩尾巴，把脑袋蹭过去，顶萧满手心。萧满有些无奈，但还是顺它意，又摸它阵。
别北楼眼前白缎仍在，不过丝毫不影响行动，他自药架上取来几味萧满认不出名字药，揭开南面那排锅炉，放进去。
“这是在煎什药？”萧满问。
“固本培元，调气养神，还能补充体力药汤。”别北楼头也不太回答，旋即指北侧，方才阿秃看顾那些，道：“这边都好，可自取。”
萧满投去瞥，想到晏无书在秘境中因为他消耗许多许多灵力，便对跟进来曲寒星道：“给你师父送壶去。”
别北楼也对他说：“小越应当有空，可叫他帮你换药，
时半会儿不得闲。”
曲寒星“哦”声，端起其中只药壶，出门去找小越。
药室内唯余萧满与别北楼两人。别北楼抓出几味药材，丢进药臼，边捣药边问萧满：“你要走？”
“嗯。”萧满应声。
不消问，别北楼也知萧满离开所为何事，道：“各门各派皆在着手调查此事。”
萧满淡声道：“那是他们。”
听他这样说，别北楼不再提，转而道：“还未恭喜你破境。”
“有时候，境界高些，行事确更方便。”萧满揉下阿秃又蹭过来脑袋，话语听上去甚是平静，“你也这样认为吧？”
“哦？”别北楼停下捣药，抬起头来，隔着白缎“看”定萧满，笑下，道：“此话或有深意。”
萧满却偏头看向阿秃，看它片刻，问：“你跟走，还是留在这里跟着他？”
这个“他”指是晏无书。
夫渚不能口吐人言，但通晓人语，闻言垂下脑袋，似在犹豫纠结。萧满耐心等待，过阵，它朝萧满“咕叽”叫声。萧满听懂它意思，拍拍它背，道：“那就走吧。”
白鹭洲另侧，窗下临水，青莲朵朵摇曳雨中，眼望去碧色连天。晏无书将位置换到窗前，躺在摇椅里，翻完手里书，正用竹篾编小鹿。
外面传来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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